踩了,男女授受不亲。”
三四个穿深蓝短袍的家丁追上来,揪住少年,也不跟他废话,抡起拳头就打。
三七二十八,几个回合下来,少年被打的流了鼻血。
真惨。
苍天在上,打太狠了。
“你们打错人了。”少年捂着脸:“我只是路过的,带着我姐姐买珠花。不信,你问我姐姐。”少年推推相遂宁。
家丁问相遂宁:“姑娘是他姐姐吗?”
相遂宁没动。
“长得不像。”家丁摇摇头:“姑娘可认识他?”
“不认识。”相遂宁斩钉截铁。
无情。
少年冲相遂宁眨眨眼睛:“姐姐,你真不认识我了?”
“不认识。”
“我真的不是你们找的那位庸医……各位叔叔大伯……”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找庸医?身上有青桔皮的味道,打的就是你。”家丁们又给了少年一阵拳脚,打的少年伏地上抱着头不敢起来。
“好……好……好……你们打,只是别打脸,还要见人。”少年认了输,只是捂着脸。
“这事算扯平。”家丁伸手从相遂宁头上拔下一支珠花:“这就当是还我们公子的诊费,反正你们像是一伙的,刚才明明还拉拉扯扯。”
好好的在街上走,白白丢了一支珠花。
本来日子就过的紧巴。
“你看,刚才你若假装是我姐姐,我们一处走,那些家丁就发现不了我,我就不会挨打。”少年整整衣裳,抹一把嘴唇上的血俯视着相遂宁:“你这位大姐,可不怎么机灵啊。”
“我若假装是你姐姐,家丁或许连我也一起打了,或许还需要我帮你还银子。”相遂宁冷盯着他。
“大姐,你不傻啊。”少年笑。
叫人大姐,天诛地灭。
相遂宁默默的握了握手中的帕子:“我不认识你,不要叫我大姐。”
“这位大姐。”
“赔我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