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还说她对教导小孩子已经厌烦了,不打算管透司,带着透司这个拖油瓶也不符合她明星的身份”
池非迟开车转出停车场,往米花町开去。
他早就知道这位船本太太不负责任。
他和贝尔摩德来套话那一天,也就是看准了船本兼世在家里开宴会,根本不会照管小孩子,就算他们把船本透司给拐了,船本兼世恐怕也得在自己玩够之后才会发现儿子不见了
“怎么这样”毛利兰皱了皱眉,“那透司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船本先生大概会委托孝美太太帮忙照顾他吧,孝美太太是个善良的人,这样也是很不错的结局了吧,”毛利小五郎瘫靠在副驾驶座上,叹道,“但身为一个当父亲的人,看到这种局面还真是高兴不起来。”
毛利兰情绪也有些低落,思索着该怎么安慰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突然坐直身,一脸期待地转头问道,“对了,小兰,你看我心情这么不好,今晚可不可以让我多喝两杯啊?”
毛利兰脸色沉了下来,“爸爸”
池非迟保持沉默,摸不准他家老师是真的缺根筋,还是故意调节气氛。
“那有什么关系,难得非迟今晚也在,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喝咦?”毛利小五郎一愣,看看后座,看看开车的池非迟,又看后座,“等等人数是不是不太对?”
“你才发现吗?”毛利兰一头黑线道,“瑛佑他说突然想起有事,所以先回去了。”
“他先回去了啊,”毛利小五郎重新坐好,“不过反正他作为高中生又不能喝酒,回去就回去了吧。”
“爸爸,你这说的什么话嘛!”毛利兰无语埋怨。
“小兰姐姐,你怎么知道瑛佑哥哥是有事先回去了?”
柯南假装出小孩子好奇的模样,偷偷打听情况。
他还以为在毛利兰出门前,本堂瑛佑跟池非迟打个招呼就走了,但毛利兰说的是瑛佑他说,那就说明本堂瑛佑是在毛利兰出门后才走的?
“他自己说的啊,”毛利兰没做多想,老老实实把情况说了,“我们出门的时候他在跟非迟哥聊天,之后就跟我们一起离开,我们在街口才分别的,不过他好像对透司说的那起事故很感兴趣。”
柯南压下心里的惊愕,脸色有些僵硬,“是、是吗”
“是啊,他又问透司关于那起事故的事,还问到透司看到的那两个外国人,”毛利兰回忆着道,“透司问过那个外国女人你是谁,那个女人好像用英文说了什么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关于那个外国男人,透司倒是说得不多,只说那个人看起来很年轻但声音很难听,脸上有条奇怪的伤痕”
前座,毛利小五郎漫不经心道,“都是因为那孩子的母亲去世了,他受到了刺激,把影视剧里的画面和记忆混淆了,才说看到了事故,我看他说的那两个人,八成也是某部外国电影里的角色吧。”
柯南低着头,脸色十分难看。
不对,不是什么,应该是srsnn
透司看到的那两个人,是贝尔摩德和拉克!
翌日。
一大早,天上飘起了小雪,到了中午,已经在房檐上落了薄薄一层雪渣。
杯户町1丁目119号,地下大厅里只有应急灯亮着微弱的光芒。
传声器运作着,把分辨不清男女的电子合成音清晰传递出来:
“也就是说,本堂瑛佑的血型是型,他的姐姐给他输过血,也只会是型,跟基尔的血型不一致,对吧?”
“是,”池非迟站在平台中间,没有特地去看摄像头,神色平静道,“我找到了本堂瑛佑的出生证明,上面确实是型血,跟他出生医院所留的出生档案一致,另外,关于他出车祸、被送往急救那家医院也查出来了,十年前,他急救时确实有亲属输血的观察记录,相关资料我也已经上传了。”
这次调查该暂停了。
这段时间,他也在关注药物实验,除了浏览报告、了解实验情况,还不时批注一些建议,让宫俱仁有不少好想法想跟他探讨,在宫俱仁发邮件给他时,又一直以有事拖着宫俱仁,等宫俱仁快憋疯的时候,他截个图可以用实验新进展为理由,结束调查,从这个麻烦中脱身。
这样一来,就算以后水无怜奈的身份暴露,他的调查也不能说错,只能说手头的事太多、被拖住了,没能调查彻底,不会因为帮那对姐弟遮掩而连累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