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事情就有了答案。
刚吃着晚饭,毛利小五郎就接到了电话。
“喂,这里是毛利……什么?”毛利小五郎听着惊讶,神色严肃起来,“你说武藏它……好的,我知道了,我马就到。”
池非迟看了看桌刚摆的菜。
还好他午饭吃得晚。
“爸爸,武藏怎么了吗?”毛利兰忙问道。
“听说武藏攻击下午那个委托人中谷赖子太太的婆婆,”毛利小五郎汗道,“而且还把她咬死了。”
晚饭果然没得吃。
毛利兰和柯南坚持要跟毛利小五郎一起去看看情况,池非迟也不可能还一个人留在事务所吃饭,所以集体出动。
鉴于池非迟今天没有开车,一群人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到四丁目。
警车和救护车已经抵达,警方勘察着现场,尸体也已经被运走了。
带队出警的目暮十三看到一群人,前打招呼,“毛利老弟,你来了啊……哦,池老弟,你也来了!”
“目暮警官,情况到底怎么样?”毛利小五郎正色往堤家屋里走。
“中谷太太的婆婆已经过世,”目暮十三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中谷太太的脚扭伤了,医生正在堤家帮她治疗,堤家夫妇陪着她,狗已经控制住了。”
毛利兰低声道,“可是,武藏它怎么会攻击人呢。”
一群人进门,堤英辅夫妇抬头看到白天才见过的池非迟、毛利兰和柯南,神色惊讶。
“目前它攻击人的原因还不清楚,”目暮十三带路走到客厅的沙发旁,看向堤家夫妇,“不过死者脖子的伤口,确实检测出了武藏的唾液。”
堤英辅的妻子顾不问池非迟和毛利兰怎么来了,颓然低下头,“怎么会这样。”
“中谷太太,”目暮十三又看向下午去过毛利侦探事务所的中谷赖子,“能不能你详细说一说事情的经过呢?”
“好的……”
中谷赖子说了事情经过。
晚来她家的婆婆换了衣服,穿了她的毛衣,她拿去和家里的衣服一起去了,在二楼阳台晾衣服的时候,她不小心把她丈夫的衬衣掉在了隔壁堤家的院子里,而隔壁家又没有人在。
她害怕武藏,但她婆婆坚持要去捡衣服,还说武藏是她看着长大的、不会有事。
她就拿着她婆婆备用的拐杖防身,跟到了篱笆旁边,看到武藏在她婆婆捡衬衫时、突然扑前,扑倒了她婆婆,还咬了她婆婆的喉咙。
她急忙前用拐杖赶开武藏,但武藏又朝她低吼,她吓得用口袋里的摔炮吓退了武藏,往后跑的时候,却在篱笆前扭伤了脚,只能挥着拐杖吓唬武藏,还好堤家夫妇这个时候回来了……
“是的,”堤英辅对目暮十三确认道,“今晚我们本来会因为参加晚宴而晚回来,可是宴会中途我太太不舒服,所以就比预订时间早回来了。”
“我也因此捡回了一条命。”中谷赖子道。
“那个……我能请教一件事吗?”高木涉拿着手册,低头用笔记录着,“中谷太太为什么会带着摔炮啊?”
“就是因为很害怕被武藏攻击啊,我一直随身带着,”中谷赖子从口袋里拿出剩下的摔炮,看向毛利小五郎,“我今天下午去毛利侦探事务所,也是因为这件事去寻求毛利先生帮助的。”
毛利小五郎有些心虚和愧疚,只能干笑着挠头,对看来的目暮十三确认道,“是、是啊。”
目暮十三拿出手帕垫在手,朝中谷赖子伸手,“请把摔炮交给我吧。”
“好的。”中谷赖子把摔炮放在手帕。
池非迟看着高木涉出声问道,“死者身有几处伤口?”
“啊?”高木涉一愣,低头看着笔记道,“只有一处,在脖子……”
目暮十三也察觉有点不对劲,“池老弟,狗咬人会一口就咬到脖子吗?”
佐藤美和子回想着,“我听说过的被咬的人,一般都是被咬到脚或者腿……”
“一定是因为我婆婆被它给扑倒了,”中谷赖子神色笃定又愤愤不平,“我婆婆今天晚穿着我的羊毛衫,肯定是被误认为是我,才会被它攻击的!”
池非迟趁着一群人商量着怎么处理后续的时候,动身离开屋里。
非赤从池非迟衣领探头,低声道,“主人,我觉得武藏性格挺好的,不像是会咬人的狗。”
池非迟‘嗯’了一声,没有说出自己的怀疑。
虽然他觉得中谷赖子有问题,但目前没有任何依据指向中谷赖子是凶手,先入为主是大忌,还是先看看现场再说。
柯南一看,也悄悄跟了出门。
堤家院子里,警方的人还在现场勘察。
死者倒下的位置离客厅门很近,地留了痕迹固定线,脖子、头部附近有一滩干涸成黑褐色的血迹,旁边是掉落的拐杖和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