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按键音,突然瞪大眼睛,脸色苍白得像见了鬼一样,直勾勾盯着本山正治,脑海里又冒出了贝尔摩德低头发邮件的画面。
最近一看到有人拿手机按号码或者发信息,他就会想起那晚贝尔摩德发邮件的样子,但这一次不同!
这一次有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这到底是
“你怎么了,柯南?”毛利兰注意到柯南的脸色,疑惑问道,“你的脸色好可怕,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柯南回神,发现毛利兰和池非迟都在看他,连忙缓和了脸色,童音卖萌,“没什么啦”
本山正治给朋友打电话说了能势遇害的事,起身向寺西要了车钥匙,谎称自己有东西忘在了车上,急匆匆出门,想去车上把毛利兰带来的那个网球筒销毁。
可惜他没注意到,柯南立刻跳下椅子跟了上去,想销毁网球筒根本不可能
毛利小五郎低头看着桌上的现场照片,“这么看的话,根本没有什么线索嘛”
“就算是在宫崎,只要昨天晚上在宫崎打过电话后搭飞机到东京,”池非迟见警察在跟寺西确认情况、没有留意这边,一脸平静地放轻声音道,“再从东京搭今天早上的航班到冲绳,就可以在九点左右杀害能势先生了。”
宫崎只有一趟到冲绳的飞机?那就转机,先飞其他地方再飞冲绳不就行了?
这个案子的手法,一般人都能看出来的吧?
毛利小五郎一愣,惊讶看池非迟,“对啊,那这么说的话”
“本山先生没听我们介绍,就知道在一旁跟机场工作人员说话的柯南,是和我们一起来的,”池非迟继续道,“他搭的航班跟我们应该是同一趟。”
“等、等等,”毛利兰悄摸摸看了看那边的警察,探过身,压低声音道,“非迟哥,你的意思是,本山先生昨晚就坐飞机到了东京,然后今天早上跟我们一样搭9点20分抵达冲绳的航班到了冲绳,出了机场,去能势先生跑步的路上将他杀害,然后又回到机场跟我们汇合,假装自己是从宫崎搭飞机过来的,对吧?可是,他是从出口到大厅的,要是他离开过机场,怎么可能从出口出来?”
“那霸机场的登机楼层和出口楼层是连通的,”池非迟道,“只要有机票,就可以进入机场,但不检票,再绕到出口楼层出来。”
“是这样吗,”毛利兰神色认真起来,看向那边的警察,“那”
“不行,”毛利小五郎半月眼出声道,“虽然这样一来的话,本山先生是能够犯案,但仅靠着他认出柯南这一点,根本没办法作为他犯案的证据。”
池非迟继续提醒,“之前在现场的时候,他一直在看小兰掉在地上的网球筒”
他不擅长像柯南那么循循善诱,卖萌啊咧咧、好奇怪哦,只能直接一点。
“我知道了,”毛利兰眼睛一亮,见警察和其他人看过来,连忙放轻声音,“他该不会就是那个坐在非迟哥身旁的乘客吧?所以他才知道柯南是跟一起的,否则飞机上那么多乘客,要是看不到我们跟柯南说话的话,就算注意到柯南和我们坐在一起,也有可能把柯南当成其他乘客带来的小孩子啊,而且那个时候,我把网球弄掉了,除了非迟哥帮忙接住了一个网球,非迟哥身边的乘客也帮忙接了一个网球,那指纹应该也留在上面了吧?本山先生那么注意网球筒,是因为那是他坐了从东京出发、9点20抵达冲绳那趟航班的证据,这样他就没有不在场证明了!”
“拜托,”毛利小五郎一脸无语,“网球硬球表面上有毛绒绒的刺,根本没办法留下指纹,就算让警察,也不会有结果的,本山先生”
“他做体育评论人之前,是打棒球的,不知道这个也很奇怪,”池非迟看向毛利兰,平静脸道,“棒球和网球是不一样的。”
毛利兰只能干笑,“是我知道了”
她突然发现自己拿网球去找棒球选手签名真的很不应该。
对于她们这些不热衷于网球、棒球的人来说,两种球大小、外表看起来差不多,不过对于热衷并擅长于其中之一的人来说,这两种球是一点不一样,也很反感被人弄混吧。
飞机上非迟哥知道她想拿网球去找棒球选手签名,就盯她半天,现在还特意提醒一遍
好啦,她知道错了。
要是真的拿网球去找棒球选手签名,就算不被冷着脸拒绝,人家心里应该也会不舒服或者觉得别扭,也难怪她老爸不愿意拿着网球去帮她要签名
毛利小五郎精神了一瞬,又萎靡下去,“可是网球上确实不会有他的指纹,我们也没办法指证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