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下午太阳出来,再去旁边公园堆雪人。”池非迟又跟泽田弘树介绍了阿笠博士和工藤优作。
泽田弘树乖巧打过招呼,说到茧,又对池非迟道,“教父,你要不要去看看茧?”
池非迟点头,跟着泽田弘树往里走。
工藤优作看了看门口的雪堆,汗,笑着看向阿笠博士,“池先生带孩子的方式还真特别。”
“对小孩子,他是挺喜欢用拎的……”阿笠博士干笑。
说出来优作可能不信,他儿子也是被这样拎来拎去的。
换了柯南这样,他觉得池非迟也会是一样的流程
刨出来,拎着抖一抖,瞬间抖掉雪,放下……
“新一也是?”工藤优作一看池非迟那边上电梯了,也摸着下巴,思索着往前走,“从新一长大之后,我好像是没怎么拎过他了,上次见到他,我都忘了……他现在七岁孩子的体型,是很适合拎一下……嗯……新一恐怕没那么好骗,丢进雪堆里拎一次?不行,那样就没意思了,还是设计个陷阱,让他栽雪坑里去……不过,日本这两年好像没下过这么大的雪……”
遗憾。
之前回去,有个机会把那孩子坑到雪堆里的,他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
阿笠博士:“……”
这些当父亲的,无法理解。
一群人搭电梯上楼,到了研发茧的地方。
池非迟带泽田弘树围观了一下阿笠博士工作,又跟大部分工作完成、正在划水的工藤优作聊天。
聊着聊着,就变成了泽田弘树在追问工藤优作有关池非迟的事。
北斗星号列车的事件……
太阳、月亮、星星的暗号……
工藤优作对池非迟的了解,大多是来自柯南和阿笠博士,真正接触的也不多,而且暗号那次,虽然因为担心自家儿子精神出问题,他也去了,但没有露面,只是伪装之后、在医院走廊里等答案。
所以,工藤优作说起来,只说是阿笠博士事后打电话告诉他的。
泽田弘树兴趣满满地听着,眼睛都在放光。
工藤优作也乐意跟泽田弘树说这些,孩子崇拜父亲是好事。
到了下午,池非迟带泽田弘树去附近公园堆了一个大雪人,吃过晚饭之后,才把泽田弘树送回去。
回到酒店,鹰取严男坐在客厅,顶着黑眼圈跟非墨大眼瞪小眼。
非赤懒洋洋趴在一边睡觉。
“你们吃过了吗?”池非迟进门。
“吃过了。”鹰取严男继续瞪非墨。
非墨懒得瞪下去,抓着非赤,扑腾翅膀飞到池非迟肩膀上,“我吃了主人留在桌上的梨,非赤也吃过小鱼块了。”
“老板,内部矛盾你管不管?”鹰取严男转头跟池非迟倒苦水,“非墨昨晚不让我睡觉,我刚要睡着它就吵醒我,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顶不住睡着了,结果没睡几个小时,它就不听叫唤把我吵醒,饭也不让我好好吃,赶又赶不走……”
“你都说了是内部矛盾,我还能怎么样?”池非迟走到沙发旁坐下。
总不能让他打谁一顿吧?
非墨站在池非迟肩膀上,瞥鹰取严男。
气它?再来啊。
鹰取严男无力叹气,“又不能给它一枪……”
“它也没叫上同伴一起整你,”池非迟拿出手机看情报,“没用天降正义对付你。”
“天降……?”鹰取严男抬头往上一看,顿时懂了,鸟就是一群飞着大便的无节操动物。
天降正义……老板真会取名字。
“给它买点吃的,这事就这么算了。”池非迟帮忙化解矛盾,也是提醒非墨
气也出了,差不多得了。
“那我等会儿就出去给它买,”鹰取严男点头,神色又古怪了一瞬,“对了,老板,我去酒店餐厅吃晚饭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消息,在那天洗礼仪式结束后,为弘树洗礼的那个神父就病倒了……”
池非迟哦了一声,不明白鹰取严男为什么说这个,神父病就病了呗,八卦这个干嘛?
“听说就在我们离开后不久,神父就突然晕倒了,”鹰取严男悄悄观察着自家老板的神色,“有人发现他额头滚烫,送他去了医院,之后他醒了,但是高烧一直没退,也没有感冒的症状……”
池非迟盯着手机,神色依旧平静,“其他人没出事,就不会是病毒,至少不是传染性的疾病。”
所以管他干嘛?
“就是因为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来,他觉得是他犯了什么过错,让真主降罪于他,”鹰取严男忍不住道,“所以坚持离开医院,去教堂进行忏悔和祷告……”
“呵……”池非迟冷笑一声,“迂腐。”
“他去教堂之后,刚开始忏悔,又晕倒了,现在其他人都在说,他变成了真主降罪的人,已经没有资格做神父了,反正谣言传得挺严重的……”鹰取严男继续道,“听说他在医院说了些对真主不太好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