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有的选?即使你说出我的身份又有几人相信!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要想想你的女儿……”
丑陋男子笑得越发邪异。
………
月高挂与夜幕,零零散散的冷光驱逐死一般压抑的黑。
人静坐与车内,叮叮咚咚的车轮声打破沉闷到窒息的静。
车里有人,一身白色的锦袍,手里握着一柄剑,旁边放着一壶酒,没有杯子,这便是车里的一切。
车外一匹骏马还有一个没有舌头的赶车汉子。
“呜…呜呜…”
赶车的汉子因为没有舌头所以只能呜呜的叫唤着,不过声音的频率与长短不同。
车里内的独孤羽品了一口酒,他好似听得懂汉子的意思,道:“是啊,梁洲城到了!不过我那个便宜的前岳父还真能给我找麻烦,我人还未到麻烦便已经给我准备好。”
赶车汉子:“呜呜呜,呜呜!”
独孤羽大笑一声道:“你的公子厉害不假,但是要说同阶无敌还差的远呢,不过我还真的有点期待。”
独孤羽再次猛喝一口酒,随之而来的确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这才发现他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有些惨败,就是不知是月光太冷还是其他。
马车的前方出现一道人影,远看其后背像是背着一条长棍,近看才知道那是一杆被布条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长枪。背枪的人影也和被包裹的长枪一般笔直、锋芒内敛。
“喂!要不要上车,我载你一程!”
独孤羽探出头冲着人影招手。
人影停下转身说道:“第一我不叫喂,你可以称呼我为银涛。第二我的路我自己走。”
独孤羽面露好奇道:“为什么要自己走呢?”
银涛盯着独孤羽一脸严肃的说道:“我师傅说我不知天高地厚,我四岁开始以足量地,欲知地厚,你明白我说的话吗?”
独孤羽微微一愣随后拱手说道“很明白,在下独孤羽,若是有缘再见我请你喝一杯。”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