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根本就开不了口,我官言微,想要跟皇上上话是难如登,后来就有人明示我叫我去给他们送礼去,我开始不愿意,感觉这是个耻辱的事情,可后来越来越觉得,没钱办不成事呀,也便妥协了。
再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他们教我如何贪钱,借着我的手替他们谋财,后来我贪污的事情东窗事发,他们为了自保便把这件事都推到了我一人身上,要我贪的那些钱也确实够杀头之罪了,但是他们怕我把他们供出来,便向上花了一些钱,给我留了条命,然后我就被发配到这里来了。”
听了李德威的话,一个脸色黝黑的青年人感叹道:“搜刮百姓的钱都装进了狗官的口袋,怎么能不使百姓有怨言!”
李德威见那人听到这件事嫉恶如仇的样子,很疑惑,问道:“怎么,你也深受其害?”
那人“哼”了一声,道:“我就是被你们这些贪官害的,才被发配到了这里!”
众人虽然对那些官员的做法无法认同,但也没到他这样激动,听他这么一,便有了听下去的兴趣。
白时尧本就也有一颗好奇心,刚刚被问到家世,心里有些郁闷,这下这些人都开始揭秘自己来这里的原因,自己便也来了兴趣,抬起头来也正听得起兴。
那人接着道:“我本来只是一个寻常百姓,就因为官府征税太多,我家交不起,我一时气氛,就冲动打了一个官差,本来打的也不重,最多陪个医药费就能解决的事,那官差非得不依不饶,狮子大开口,叫我们家赔他一百两银子,我就是一贫苦的老百姓,两年的征税已经让我们揭不开锅了,哪还有这么多钱赔给他,这不是敲诈吗?”
“然后呢?怎么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