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酒席为将军接风洗尘。”
“不必了,县令,在下是天雄军副将,陈钰”
陈钰撂下这句话,便呼呵一声,骑着马赶往军中大帐了。
二人吃了一口灰。师爷还在喃喃自语。
“天雄军嘛?陈钰是”
县令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他这才想起了,天雄军是今年由陛下御赐番号的新军。
而军中故有两位统帅,李立和陈钰。
李立是大唐的项王。而陈钰嘛,是大唐的平安伯,也是当今晋王的老师。
“我的妈呀。是平安伯。”
师爷被县令惊声的话吓了一跳。
“平安伯”
还不等师爷反应过来,县令已经骑马追了出去。
“平安伯,等等下官啊。”
“额,好疼啊,额,额。”
军营的伤员帐篷中,随处都能听见士兵的惨嚎声。
军中虽然也有郎中随军,但是遇到大些的创伤,毫无办法。只能给士兵喝点草药,或是涂抹点金疮药来缓解伤势。
以大唐的医疗条件,受了重伤的士兵,多半只能等待死亡。
而更多的人,只能依靠自己的体质扛过去,尽管天雄军中,士兵吃得好,穿得暖,药物储备丰富。但致死率依旧十分的高。
陈钰走在军营中,他很清楚。李立这时候,肯定会守在伤员的旁边。
只要士兵临死前有不过分的要求,他都能尽力满足。然后李立一个内星期沉默寡言,郁郁寡欢。
此时,已经走到了伤病员大帐的门口。
账门被掀开,后勤兵提着一叠兵牌。
路过陈钰的身旁,陈钰瞥见到最上方的一块兵牌名字,竟然是王狗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