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活干了!
翌日一早,天刚亮。
陈小刚就开着个蓝色雷沃欧豹204马力的拖拉机,拉着改装下滴灌管的四垄免耕机来到了王彪家院前。
这时,还不到五点。
小刚关了车后,打开驾驶楼的门,来到了卖点门口,一开门,没开开,趴着窗户向里屋里看去。
“二姨夫,开门啊,这都几点了啊还不起炕。”他一边拍着窗户,一边喊道。
正趴着枕头上,戴着耳机子听评书的王洪刚,闻声抬头向外看去,一见窗户上贴着的是陈小刚的大脸蛋子,急忙摘下耳机,穿衣服起来。
“唉,别睡了,你老外甥都来了。”
拔愣醒李桂芝后,王洪刚穿着拖鞋走到外屋地把门开开。
“这都几点了还不起啊。”小刚大着嗓门说道。
王洪刚呵呵一笑,”我早起来了,趴着听呢,没吃饭呢吧,让你二姨早点做,吃完你们在种地去。”
“不着急,我还得调调车,他这非得种大垄双行,哎,要不是他这地多,我才不给他种呢,好家伙,光焊下滴灌管的架子和桦犁,连工带料的就花了四五千块钱。”陈小刚说道。
“调车费不费事啊,要不我叫你大哥起来帮你整吧。”李桂芝穿好衣服,一边叠着被褥,一边说道。
小刚道:“不用,让他睡吧,我一会给陈志果打电话,让他过来跟我整,就是就是拧拧螺丝,调播种箱和刀片啥的。”
“好调吗?”王洪刚问道。
“调倒是好条,就是费事。”说着,陈小刚给陈志果打了个电话,“喂,二叔啊,我小刚,我到我二姨这了,你吃完饭过来吧,帮我调调免耕机。”
不到六点半,王彪烦躁的翻了个身,今天旺福虽然没进屋把他脑袋当冰棍儿添,却他妈的趴在外边儿的窗台上,隔着玻璃,望着他汪汪的叫。
虽然隔着两层玻璃,但是那浑厚响亮的吠叫声就如同跟趴在你耳边叫,一样。
“啊啊啊!”王彪嚎几声,捡起扔在炕上团成一个球的袜子,扬手向窗户砸去,“旺福,你个狗东西,给我滚犊子,再叫,我他妈踢你死,滚!”
他在三个狗子的心中自然是威严无比,小旺福一见主子生气,果然是不叫了,但也没下去,就趴在窗户上眼巴巴的看着王彪,一副可怜兮兮的狗模样。
王彪躺在炕上,闭眼睛准备来个回笼觉,昨天写稿子写到十二点多,实在是太困了。
可还没等三秒,外边儿又响起了破锣雷鸣一般的驴叫。
“啊”王彪瞬间疯狂了,这特么没好了,妈的,今天非让他老子把这头大母驴卖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