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墨洵也不尴尬:“状元郎,不要生气,我是将你身上的隐患提前引爆,对你不是坏事,魏老阉在恩荣宴上的一席话就已经给有心人下了信号,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别人拿你铺路?有准备的将危险移除,好过你被人打个措手不及。”
李沅不理他,哪能不气。
墨洵也不在意,继续说:“按照惯例,二十三日,也就是后日,今科进士要入殿上表谢恩,状元当庭宣读谢恩表。”
“那又如何,你要我在谢恩表里为熊大人求情?熊大人的幕属就这种水平的吗。且不说后天会不会是魏老阉代皇帝临朝,我这新科状元又有什么理由为朝廷罪臣说情,我就是说了情,又有什么分量,现在那帮朝臣不要脸的很多,不怕死的也不少,求情抗辩的奏章又能有什么用?”
墨洵早料到李沅会这么诘问,不慌不忙,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李沅听了,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出到熊府门口,崔母还在不依不饶冲熊兆珪发脾气,大有和熊府决裂划清界限的架势,引得路上不少的行人侧面,李沅扯了扯母亲,轻轻说:“这房子我们买下吧。”
等父母上了马车,李沅转过来对熊兆珪、墨洵两人说:“你们坑我可以,别把我爹也一块算计!”
留下讪讪无言的两人,李沅上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