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就会听从我们大清的命令了。我们这一队人马就是负责把那个华山掌门给押到盛京的……”
慕容复道:“放屁!华山派掌门任我行何等厉害,岂是你们这些小卒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你再不说实话我就要一刀把你咔嚓了”
那个清兵道:“这位爷,我眼看是要死的人了,怎么还会骗你?我说的句句是实话。我们是拿不动华山掌门,可是跟我们一起来的还有另外的高人”
慕容复道:“什么高人?”
那清兵道:“这个岳不群不知从哪里请了几个奇形怪状的人,据说是云南百蛇教的人,擅长用毒。其中有个人长的不男不女,身体会幻化,想变成男人就变成男人,可是他在转过身的时候你再看他,又成了个标准的女人。他们百蛇教的三个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任我行擒了来,我们这些亲兵就押着他先下山,刚下山没多久,就见华山上火光冲天。”
慕容复又给了那个清兵一点水喝,道:“好,我且信你。继续说你们怎么到了这里,遇到了什么敌人?那令狐晕现在又到了哪里?”
那个清兵道:“我们刚到了这片树林里,这时华山上着了大火,一个百蛇教的说“老大,华山上起了火,我们要不要去帮岳不群?”那个不男不女的笑道,笑的声音可真难听:“管他干什么?我们只管将这个人安全带到盛京,到时候岳不群许诺我们的好处,把华山至宝华山冰蚕给我们。”说完指了一下囚车里戴着精钢脚镣手镣的任我行一眼,那个任我行自从被我们弄到囚车里,一直闭着眼睛一句话也没有说,这时忽然睁开了眼睛哈哈狂笑道:“配你一个小小的毒教,也想得到我们华山的至宝?哈哈,简直是白日做梦”
那个不男不女的百蛇教的人怒道:“老三,先去他的舌头割了”只见另一个百蛇教的人就嘿嘿笑着朝囚车那里走去,手里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那个华山掌门人笑罢之后也不理是不是有人要来割他的舌头,只管双手在精钢铐子里,眼睛闭着又不说话了。
我们大家都看着那个百蛇教的人一步一步走向囚车,心里想马上刀子就要在华山掌门嘴里一搅,他可从此就不能说话了。“
我们都替那个华山派掌门人捏了一把汗,只见那个百蛇教的人越走越近,手里的刀子已经拎了起来,有些胆小的甚至已经闭上了眼睛,我们都好像已经听到了那个华山派的掌门人舌头被割掉发出“啊”的惨叫声。
慕容复忍住笑,道:“你小子受了这么大的伤,还不赶快长话短说,把事情说这么详细干嘛?还不快快说最后怎么样了?啰里啰嗦”
那个清兵眼里闪出一丝悲伤,道:“我从小就说话啰里啰嗦的,现在我受伤了,唉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少侠,你能不能救救我”说着眼里流出了泪水。
慕容复点点头道:“算你走运,遇到了我,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来,这是一颗我们曼陀山庄名贵药材制作的丹药,你把它吃下去,保你没有性命之忧”说着掏出一颗药丸,那个清兵将药丸一口吃到肚子里,精神好了许多。
那个清兵就要爬起来向慕容复磕头感谢,慕容复按住他肩膀,道:“你坐,只要你如实向我说,就行了。”
那个清兵此刻简直把慕容复当成了再生父母,絮絮叨叨把事情说了个清楚。
那个百蛇教的人提着刀子,眼看就要手起刀落把任我行的舌头割下来,人们已经听到了“啊”的惨叫声。
但是非常奇怪,这声“啊”的惨叫却不是任我行发出的,任我行还好好地站在囚车里,闭着眼,仿佛外面发生的事和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发出“”啊“的惨叫声的却是那个要割别人舌头的那个百蛇教的人,只见不知为什么那个百蛇教的人忽然仰天倒在地上,两手捂住眼睛,只见他在地上翻滚,一缕缕血丝从他捂住的手指缝里流了出来,“啊啊”惨叫声在树林里响,每个清兵都面面相觑,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少数几个眼尖的似乎这时才想起来刚才好像有一丝白光在眼前一闪,然后就是这个百蛇教的人“啊”地开始惨叫起来。
只听那个不男不女的百蛇教的人“刷”地从腰间摸出一把软剑,那条软剑一从腰里抽出来,立刻就像一条蛇一样在空气中不停的摆着剑身,柔软的见身一颤一颤,就像毒蛇的信子一样。
那个不男不女的百蛇教弓着腰,掣着剑,道:“谁?是谁在暗处偷袭我们?”
所有的清兵也将箭搭在铉上,武器纷纷拿在手上,不住地在原地转圈,好像四周的每一棵树都成了敌人,但是四周树影婆娑,那里看得到半个人影?
不男不女又继续喝道:“谁?谁?敢偷袭不敢站出来吗?”
一连喊了几遍,这时忽然听到旁边离的很近的一棵树上,一声女人格格的笑声从树枝里传了下来,这时所有的人才发现原来敌人就藏在离自己最近的这棵树上,可是奇怪刚才如临大敌的时候,这棵树也被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