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才可以不让别人担心,所以等到了杭州时,李图南已经突破了铁手臂的束缚,能随意的挥舞起白尺了,但是对于拔刀斩,还是差得太远太远,因为他挥几下白尺,就差不多没力气。
而俞司正在李图南的双手能够正常使用后,并没有让他卸下铁手臂,反而更加极端的将李图南的双眼用白布蒙上,让李图南的视线变得朦朦胧胧,只能看得一个大概,绝大部分都是用耳朵去听,只有在临近睡觉的时候,李图南在结束了白天的奔波和俞司正大量的训练之后,才缓缓的拿出田老先生送他书籍翻阅,两个多月的时间内日日如此。
石金全一路上瞧得大汉这四野里的风土,石城里没有过的小桥流水,无不感叹大好山河,然而对于潭州所发生的事情,他就如同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地出奇,只是偶尔在李图南闲置下来的时候,李图南问他,石金全才说些,但关于他自己的那些事情,却从来没有提起,当然李图南也并没有刻意的去了解,他知道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弥补,光是去了解,甚至去同情都是对那段过往的再次伤害,叹息也不过是自己对这个世界失望的另一种表达罢了。
大家几乎都没有太大变化,唯独陈昌觉,陈昌觉自从离开潭州、江陵之后,日夜将自己弄的疲惫不堪,赶路途中稍作歇息的时候,也是不见他人影,平常与人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没有孩子气了,话语也都成熟起来。二小姐一直都在后面默默的看着,生怕陈昌觉有什么事情,却又害怕上前与陈昌觉说心里话,因为二小姐好像已经不认识这个沉默寡言的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