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没有。”思瑶低下头摇了摇,“如果非要说有的话,恐怕就是他比谁都要坚强,脸上一脸的不在乎,心里却承受的比谁都要大的悲痛。”
“悲痛?”墨棋疑惑道。
思瑶再次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缓缓起身离开,很是歉意道:“谢谢你墨棋,于轼承担了他那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事,我也一样,我不想再让一个人承受,这种东西多一个人知道也就多一份悲痛。”说罢,便跳下屋檐,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墨棋看着她的背影实属不忍,正准备上前问个究竟,可脚不听使唤地无法动弹,他也只好接受今晚的失败,但他绝不会放弃,他仰望天空的一轮明月,“于轼!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超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