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也被他带走了。
“主公,是我上当了,让您受罪了。”刘循走后,阎圃跪倒在张鲁脚下。
“先生,你这是干什么,起来。”张鲁赶紧扶起阎圃,说道:“这不能怪你呀,是刘循这小子太狡猾。”在张鲁投降后得知整件事都是刘循策划的时候,可是恨得牙痒痒。
“主公,我还真怕您刚刚拒绝他的要求。”阎圃顺势起来,关心的看着张鲁。
“哈哈,刚开始确实想拒绝,但我也要为这教主府中上千人口,南城的数十万人口考虑呀。”张鲁说这话并没有流露出气愤或者沮丧,“全天下都知道刘璋他杀了我继母,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早想杀了那荡妇。”他的继母因驻颜有术,和刘焉一来二去厮混起来,虽说他这个汉中太守有他继母的功劳,但他只感到耻辱。
“虽怎么说,但让天下人如何看主公呀!”阎圃知道其中原委,但如此像刘璋低头,在以“孝”治为主的当下,主公的名声就臭了。
张鲁看着阎圃,说道:“先生,你知道我无争雄天下之心,这样也好,我能安心去蜀南传教,只希望刘循他能蹲守约定。”顿了顿,“你觉得刘循这个人怎么样。”
“他与常人不同,很特别!”阎圃在外面安排迁徙的时候,向费诗打听了刘循的事,感觉刘循和一般的继承人不一样。
“嗯,我也觉得,先生,这次你就不要去益州郡了,跟着刘循那小子吧!”张鲁看着眼前年龄比自己小的先生,觉得他不应该埋没在蜀南,自己能割据汉中十几年,他功不可没。
“主公,何出此言!”
“先生,你的才能不该埋没。”张鲁仿佛老了很多岁,恳求道:“而且我希望你在以后能帮帮琪瑛,可惜琪瑛那孩子不是男儿身。”张鲁有七子三女,但都不出色。
阎圃看着这一刻的张鲁,伤心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