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座府邸的书房中,刚还在州牧府中争的面红耳赤的王商正在气定神闲的和人品着茶。
“从兄,今天在主公面前其实没必要为张家求情的,太过了。”说话的是王甫,广汉王家新一代的接班人,王商终归身体不好。
王商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轻轻吹了吹茶杯上的热气,小抿了一口茶水,指着放在王甫桌上的茶水说道:“这茶南中来的,很不错,尝尝。”说完闭上眼用手指摩挲着茶杯,细细品味茶香。
书房中弥漫着茶的香,见差不多了。王商放下茶杯对王甫说道:“国山,我跟汉中有个协议,汉中帮我消耗庞羲的实力,我帮汉中的人在成都收集情报。”他站起身来走到书架上拿起一本诗经,里面有几封信,“但想不到张鲁的女儿那么愚蠢,见到刘循就打算抓回汉中威胁刘璋,当我知道时已经晚了。”说着,把信封扔进火盆。
“不用担心,一直是张家出面和汉中那边联系,查不到我们。”可能是看出王甫担心的问题,王商补充道:“张家是我一手扶持起来的,张家主的孩子我已安排好了,他不会也不敢乱说的。”
王甫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燃烧的信件,突然站起来,盯着王商说道:“从兄,我们与东州派真的要一直斗下去吗?”
“是,必须争下去,这也是刘璋他愿意看到的。”说完,王商朝北边轻蔑的笑了笑。
“我明白了。”王甫见信件发为灰烬,走去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