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血雨楼再现  两个人的游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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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哪三大势力?”

“是血雨楼,锦衣卫和丐帮。”

“血雨楼?你这种人竟然还知道血雨楼,怎么知道的,又知道什么,说说。”习善像看小丑般调侃道,收回止戈与弩箭一同放入弩箱,假装要放对方一马,手却自然而然搭上刀柄。

怎么可能放,等他说完便剁了。

气氛微微凝固,跪在地上的人刚想开口,却被十丈外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他当然知道,因为他就是血雨楼的杀手。”

二人间的勾心斗角被一语所破,他们甚至无暇去看来者究竟是何许人也,杀意已疯狂席卷!

“啾!”

任谁都没想到动作最快的竟然是相伊,一声嘶鸣,异兽前蹄高抬,利若钢刀的蹄跟刺便在杀手脸上踩下一道见骨的伤口,从眉间自嘴角,血肉扫落。

它似乎早早便发现了杀手的不对劲,以至于速度虽不比习善与杀手,却依旧成功先发制人。

杀手紧急躲避被打乱了节奏,虽然避免一只眼睛被废却失了先手。反观习善却未受多少影响,刀出鞘,冷光现,如瀑布飞流直下,寒罡吞吐。

“很可以!”

快!难以置信的快!

眼看杀手即将被一刀贯穿,可下一瞬残影重重飞驰远遁,连声音都被拖得扭曲。习善甚至没能看清对方是用何种方式离开的,是弹?是滑?还是爬?

这身法,快的离谱,单论速度足以与蛇一较高下。

啐了一口,习善拔出没入地面两寸的黑蟾,从相伊身上跃下,侧立直对,执刀的手借身体遮挡,令杀手无法尽观。

“看来关于你的案牍又要更新了,习善,你是极少数能让血雨楼曾认定死亡实则脱身的人。可惜要你命的人很急迫,也很有钱,可惜啊可惜。”杀手任鲜血在脸上流淌,不为所动地说道,此刻他依旧两手空空,不知其武器为何。

“尘浮,我不会让你杀他。”

说话的是刚才出言提醒之人,当其走近后习善便认了出来,竟是当初在飞沙客栈被项应之一枪穿胸丟入二楼、执念得到一把神兵而走火入魔的南宫月生。

被唤作尘浮的杀手开始缓缓后撤,眼睛始终盯着习善,无奈与嘲讽的表情却是针对南宫月生:

“别忘了,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

“小时候我揍你揍得少?”

“那是在我们习武之前。”

“也是我开始倒霉以后,可现在运气回来了。”南宫月生并未生气,对方说得也是事实,可自他在飞沙客栈遇见习善之后,运气便衰极必反似的层层直上。遇幕隐教圣女,雾竹宫得神兵息战,原本倒霉的人生被彻底重洗。

看对方神色不似在开玩笑,尘浮将手背在身后态度认真地问道:

“你真要帮这个血雨楼名单上的小子?”

南宫月生点头:

“当然,他是我的贵人,为他也是为我。”

习善认出了南宫月生手中的息战,当初这把剑他与荀天养都自觉没资格持有,此刻出现在此人手中倒也没多言语。当然不是习善认为南宫月生有资格拿这把剑,他对此人并不了解,只是曾经在乎的,现在没那么较真也没那么在乎罢了。

“杀你还用得着别人?”习善动了动嘴角,二指轻抚刀身,杀意勃发。

“你看,人家根本不领你的人情。”尘浮又笑了,耸了耸肩,手掌自然摊开,爆出一抹银芒!

同时破出的,还有针芒般冰冷锐利而又精纯的杀意。

血雨楼杀手出其不意的手段习善早早便深有体会,全是要人命的玩意,因此他时刻全神贯注戒备着,对方微乎其微的异动被瞬间洞察,在尘浮摊开手掌的同时已闪身半步,离开原地。

但南宫月生比他更了解尘浮,银芒闪闪的纤细飞针根本没有机会去到习善身前,提前出鞘的息战便化为金色长虹将之弹飞。

一而再,攻势不断,尘浮双手中指连弹,炉火纯青的手法令人无法看出银针是从何而来,只有纷纷点点的银光如秋雨般挥洒而出,撞击在金剑残影上发出拨弦般的颤动轻吟。

南宫月生的玄牝剑法似乎成功另寻蹊径,此时的路数已不同于北武宗,更与飞沙客栈时迥异。随剑刃挥出的剑风更显犀利,速度更快,轨迹更怪。他头顶上方三尺范围内的所有枝条被剑风断得整齐干净,还未落地已化成碎屑,絮絮飘飘,纷纷扰扰。

看着剑法判若两人的发小与伸手去拿止戈的习善,尘浮退得更快,最后无奈一笑果断逃离,几个闪身便彻底消失在林间。

“告辞!”声音远远传来。

这令习善望尘莫及的速度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了,可止戈没有被收回,而是进行弩箭的重新填充,过程中闭口不言。

南宫月生也没有多说话,只收剑静静站着,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接下来发生的事也并未出乎意料,习善装好弩梭后直接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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