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一会死一会活的本事放心的不得了,招呼都没打转身跑没影了。
习善头顶终于传出迟来的尖啸,蛇爆发出一股劲气将其震开,接着飞出一脚把人从外门踢得倒飞直入,连续撞碎两道木门“砰!”地呼在正堂墙上。
这下习善是彻底死透了,但不等尸体落地,黑红残影紧随而至,膝盖、刀尖、剑尖便同时招呼到了他身上。劲力透过腹腔使脊柱断裂,双琵琶骨被两把利器穿透,习善死状狼狈地钉在墙上。
“我就说吧!她根本没有可爱的地方!”习善在识海中斩钉截铁地捶胸顿足道。
……
高大的紫色身影跑过街角躲进一间院子,荀天养穿过院内石径推开内屋门钻进房间,没曾想两个人在里面,与他大眼瞪小眼。
一个少年和尚,一名温婉美丽的女子。
“有人跟着你吗?”幻真压低声音问道。
荀天养警惕地观察着二人,攥紧了手中潮落。他将房间扫视一圈,最终落在用帘子隔开的内屋床上。
“躺着的是哪个?”
“一个书生。”
“书生?想捉我师弟却差点死掉的那个?他倒是命大。你是哪颗鸡蛋?”
“呵,无论我是谁,现在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了。”幻真笑了笑,毫不在意对方的调侃,因为他最清楚此时需要面对的最大威胁是谁。
但那只藏在桌子底下的灵猴不乐意了,从桌布下探出脑袋对着荀天养龇牙咧嘴。
“原来你是耍猴的啊,外面这些人不是你惹来的吧?”荀天养好像突然开窍变聪明了,指着小光头惊道。
“无论是不是我,他们都会把人杀光,现在我们才是同一阵营。”说着他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荀天养:
“你的干系不比我小吧?”
“还挺聪明,你谁啊?”荀天养拉了张板凳坐下问道。
“幻真,原大呈右国师,现在……出不去便是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