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塞北神箭按在地上锤了一顿,习善倒也给自己积了份口德,没有一边动手一边追寻刺激的口嗨出来。
从会议厅走出的江湖客门早就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了,围着看了一阵,等两人打完了跟着作鸟兽散,与集市上围观的买菜大妈没两样。
更何况躺在地上的是从塞北远到中原闯名声的外地侠客,在这种地方哪里认得几个会帮忙出头的朋友?
习善把刀插回刀鞘,也懒得重新背好,干脆提在手上还比较省事些。
这间用作会议的大殿门前只有一条路,走上一会才在前方分了岔,左边一条往上是来时的路,右边一条也往上,中间则是向下下山。
习善自然是挑了右边往上的路,下山是不可能下山的,天仙一般的掌门都没聊上几句话怎么可能下山?左边远远望过去是数幢连在一起的素女派主殿与偏殿,那么多人过去也也会惹得心烦。所以右边通往的地方成是后山女弟子与掌门的住处,哪怕现在去了见不到人不也能一嗅残存香味?
也许是吕舒书太美,如此短时间竟让少年潜移默化的朝着淫贼方向偏移了几分......
说走就走,顺着山路绕过一个大圈,果不其然,柳暗花明穿过一块巨石后前方豁然开朗。
一间间整齐排列的干净平房就这么突兀却又自然的出现了,用竹竿简单搭成的晾衣架穿梭立在平房缝隙间,无论是色彩明亮的外衣还是惹人遐想的亵衣都在微风中轻柔飘荡。
“好香......”习善情不自禁道,脸上泛起浅浅的兴奋的潮红。
就这点出息,赶紧原路返回吧,这地儿明显不是对外人开放的。】
不过最为一个处男,哪怕是二流境界的处男,肯定是无法抵抗某些只在脑海中幻想过的桃花园或者仙人洞。习善想在这地方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触发一段令人心潮澎湃的偶遇,比如某掌门洗澡被看光身子死心塌地非此人不嫁啥的。
“你在这做什么?”
现实总与幻想存在差异,习善一回头发现吕舒书不知何时竟然站在自己身后不远的石阶上,眉头微蹙的看着自己。
他赶忙略显慌张的解释:
“我随便挑了一条路走着走着就到这了,不是有意在此处逗留……”
“那还不赶紧离开?”
“我…对,但是……呃。”他还想说但是我想多看看你,话到嘴边却根本说不出口,结结巴巴地咽回了肚子里。
吕舒书见眼前少年这个模样心里已然清楚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也许是习惯了旁人对自己的态度倒是没有多少反感。
“我记得你是和项应之一起来的,怎么没在一起?”吕舒书从习善身侧擦肩而过,撇下一缕香风。
这话就显得有些明知故问了。
“他不是……二少爷说让我自己到处逛逛,他有事要做。”
“这是他说的,还是你说的?或者是他教你说的?”
“他说的,我们各自做自己的事,溜溜逛逛啥的。”
“在我素女山随意闲逛,他出门逛到了我面前,你直接溜达到了后山女弟子住处,你们两个可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本事。”吕舒书看着少年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在故意调侃。
她的心里对眼前这人似乎有一种莫名的亲近,平常与人接触多少都会有些抵触,只是她从未表现出来。而从看到习善的第一眼,她并没有产生反感,只是那时候这少年跟在某人屁股后让她懒得去主动搭话或是多看一眼。
现在既然单独遇到,有个聊天的人似乎也不错,而且这少年给自己的感觉似乎和最初遇见时变得有些不一样。
“你刚刚在武道上有所突破?”吕舒书随意地坐在一块多年来被众多翘臀打磨的光滑圆润的岩石上,打量着习善问出心中猜测。
“嗯...刚刚才入二流。”
“如今境界和项应之一样?”
“他即将入一流,而且哪怕在同一境界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吕舒书没想到习善这么不在意自己的面子,眼神中闪现出一丝讶异,脸上不可察的笑容清晰了几分。
“那你是要一直做项应之的门客喽?”
“不会,只有一年。”
“然后呢?”
“然后......到了一流境界我会去大京,有很多事要做。”习善说到此处目光中开始充斥起不加隐瞒的坚定与仇恨,父亲走上的那条艰难而黑暗的道路与大刀门灭门之事是他人生中必然参与交叠的路线。但眼前的人儿让他内心突的一软,神色中开始流露出丝丝不舍。
吕舒书假装没有察觉少年后面表露的情绪,只是继续问道:
“留在项家似乎对你帮助更大,你真觉得凭自己的身份可以做出什么事来?”
“少爷人虽然不错,但为人处事与我心中的侠义之道差了许多,我不想在最初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