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空而起直飞屋顶,过程中将铁球迅速放回腰包,自小腿处抽出两把短刀,倒挂金钩吊在横梁之上严阵以待。
庙里的老鼠在开门时就被吓得钻进洞穴不敢发声。
时间缓缓流逝,挂在屋顶的人一动不动,他未感受到杀意。
没人?
天空又是一道闪电划过,蓝白的亮光透过大门与窗子将破庙照亮,令此人看清了庙内情况。
那根蜡烛还立在供桌上,桌前地面上的泥脚印清晰可见,显然在自己回来的这段时间里有人来过破庙,并且在此处停留过,同时仔细观察过蜡烛!
“没想到一时粗心竟给老鼠瞄了食,该死!”此人自言自语后一把抓过那根蜡烛塞进怀里,手伸出来时换了一块两寸长一寸半宽的红铜方牌于掌心婆娑。
若是在江湖上有些许身份的人见到,必然会认得这块红铜牌的来历。
正面浮雕:血雨楼。
背面浮雕:丙下。
这势力覆盖大呈王朝疆土四分之一的杀手组织,已有刺客来到历城。
雨慢慢停了。
终于在午夜前来到历城城门下的习善往身上颠了颠行李,有些郁闷的在城门脚下和众多未在宵禁封门前到达此处的同路人缩在一起,打算凑合着度过这一夜。
城门上的官兵时不时往下吐出一口浓痰,更甚者还有直接脱裤子撒尿的,让那些睡的迷迷糊糊的流民还以为又下起了雨。
半刻钟不到,在城墙外一处看守松懈的区域摸黑窜来一人,黑衣黑裤加蓑笠,脚步轻的仿佛一只猫。
此人竟对守卫的巡逻规律十分熟悉,只见他身体紧贴城墙边,口中默数几个数,迅速地抛出一根钩爪扔上墙头。
“咔!”地微声扣紧。
这人扯了扯细麻绳,直接运起轻功借用手臂与蹬墙的力量如履平地般飞速上行。几个呼吸间便翻上墙头,收了钩爪,消失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