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二人一看这联名姓上的名字都是那些人自己写的都是字不一,有正楷,有了涂,有歪歪曲曲的,有逗逗字,有在别代写的字上按手印的。
张献忠大怒拿着联名信走到那四人面前吼道:“老子,大西王行军打仗,在各省各地都还没见过象你们这一家老小不敬老人还辱骂一点悔意都没,居然强词夺理。天理何在人心何在,你们不怕遭天怒吗?不怕上天遣神人来剿灭你们这不孝,不敬之地之徒吗?”大家一看此人,半须黄脸高六尺,身披绸袍,头扎一束发上别一美玉体壮腰粗,两眼发着怒火一看就是一凶神。
那金县令与衙役一看是张大王忙跪地而拜喊道:“恭请吾王上座!”百姓忙跪地而拜,那四人一听吓得脚耙手软,那雷行福爬地上不知所措。
张献忠,走到案桌堂上,把罪状,联名信在案桌上一拍吼道:“天道循环,正义长存雷家孽子一家四口不孝,不忠,不义,自该一杀谢天地以教化世人尊老爱幼!”
“本王做主,把雷行福夫妇,拉到城隍庙吊起示众三日再押到门坎村场坝上砍头,那儿子行恶自不该杀但活罪难免把他阉了送到成都府派到河边磊河坎做劳役,那女儿还有几分姿色但不劝解父母,还一起当众辱骂爷爷长辈欺压百姓就以官妓从我大军中供士兵享用!”
那雷行福大叫一声人就昏厥,税橙花却破口大骂雷老汉,还大骂张献忠说他与雷老汉勾结想她家财产,百姓都骂她不识当今大西大王。等几个衙役给掌了嘴,才闭嘴知自己命难保就不停的说是报应,人也疯了。
张献忠对雷老汉,各衙役,县令,百姓道:“天生万物,人是万物之首,人以万物养其身,身体受之父母,人只有感其上天,感其父母才为人。尔等自私自利,不感上天,万物之恩;只知自己享乐暴谴万物贪得无厌上天必惩罚尔等。人只要有孝道,才有一切。一个连父母都不认的人还是人吗?我虽是草莽,但在前父母健在我给朝廷当差效力也是尊敬老人,孝敬父母,对兄弟姐妹也爱护,那象你们这里的人。把生母丢荒山,还去敲诈乡邻。更有甚者逼母下田为自家干活给活活热死以此敛财,以嫁妹为口强要彩礼,不给年过七十老父亲房住,粮吃,纵容儿女行恶,在本王面前当众辱骂生父。真是天理难容,毒如蛇蝎,你所有田地,房屋,家财全数给老父以养天年。这样的大恶,大奸之徒不杀不足整顿人心,民将不以孝,忠,义为典民心自散,尔等必遭天谴!雷老汉你觉得我这样判有错否?”
雷老汉一听是张献忠亲自判,忙道:“老汉愿一切听大王的,大王就是我们百姓的救星,吾王万岁,万万岁!”那金县令,衙役忙跪地叫万岁,众人也叫只有唐义杰站在那里。县令叫衙役把这四人押到城隍庙前的广场上吊起示众三日,这雷家案震动民心一时不孝之风顿收敛。
案子审完,张献忠邀唐义杰进县衙府中喝茶吃酒,在酒席上张献忠问唐义杰道:“唐兄弟,你觉得今天这案审的如何?”
唐义杰道:“老哥,这案还比较公平!只是,为何没的当地地保和村长来?”
那金县令在旁道:“因门坎村在前都没的地保和村长,这事我已安排人手在各乡镇,村寨叫各族的族长推举很快就有了.”
张献忠道:“有很多的制度,法规还没制定,这也的慢慢来。但以我老张对这四川人这近一年多的了解,大多都很守法,懂礼;但这四川人缺少感恩,孝天敬天之意!”
唐义杰一听脸顿沉下,张献忠知他不高兴忙叫刘五上前敬酒,刘五上前端起酒杯走到唐义杰面前道:“兄弟我是一粗人不会讲话,但张大王说的确实事实,我们那门坎村有很多的灶户老爷,一年赚的钱也不少可谁向我们这样的难民穷人捐过钱送过物他们都有钱啊!还不如他们的仙人,门坎本来没的场坝是那些前来烧盐的盐商在几百年前修桥铺路,广施钱财给穷人才有今日的门坎场,而他们的后代却不学先祖,我们穷人都盼他们早点死。说真话我自小给人放牛,耕地一年只吃一两次饱饭你说是啥年头,不干活的吃香的喝辣的,干活出力的却吃不饱!来兄弟我们干一杯不摆这不高兴的事。”说着举杯砰来,唐义杰见他诚实,话也说的在理,就举杯一碰,那知自己力涌劲出刘五顿一个猝步退了两步,唐义杰忙拉着他手道:“对不起刘大哥,我失礼了!”
那刘五手上一股内力涌来,唐义杰惊道:“大哥你会峨嵋功夫?”
刘五不好意思道:“老哥曾跟一峨嵋的老和尚学了一气功以强身健体,别的却没学,我老家是门坎九倒拐的那日张大王路过见我抱牛洗脚说我气力大就叫我跟他!”
唐义杰道:“原来如此,刘大哥你习的是峨嵋道家的内功,想来那大师怕你伤人没传你别的功夫,你已是二脉相通这已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一般武林人自不是你敌手。现在只是你用不来这内力罢了!”刘五听了痴痴的望着张献忠,那张献忠连向他使眼色。
等了好久刘五才反应忙跪地拜道:“请兄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