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多年来赵辛壹就一直跟在戚昌国的身边,后来也多亏了戚昌国的用心栽培,赵辛壹才能年纪轻轻就做到了这个位置。
“义父定然与伯父之死无关!”赵辛壹突然沉声说道。
赵清与戚昌国都是赵辛壹十分崇敬的人,当年在戚家军之中的时候,戚昌国与赵清亦是生死之交的战友,这二人都对赵辛壹有养育再造之恩,赵辛壹万不相信戚昌国会去谋害赵清。
赵羽铭自然也不能断定戚昌国是否与赵清之死有关,但就算他与赵清之死无关,或许戚昌国也知道一些背后的隐情,否则他何必寻找自己?
“或许义父是年纪当年与伯父在军中的生死之情,不忍你流落街头,这才暗中寻找。”赵辛壹说道。
赵辛壹说的也有道理,当年戚昌国与赵清是生死之交,如今赵清已死只留下遗孤赵羽铭一个人,他自然有理由去帮故人找到赵羽铭。
但不管赵辛壹怎么说,赵羽铭都有自己的判断,今日也算没有白来,终究是让他查明了那位想要找自己的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只是这一来而去的,牵扯出来的人越来越多,照如今得到的消息来看,王致远再加上这个戚昌国似乎都与赵清的死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当真是让赵羽铭不知该从何处入手才是。
“这个还给你吧。”
赵羽铭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这是当日在酒楼之中赵辛壹交给赵羽铭的。
此刻赵羽铭知道赵辛壹与自己的这层关系,但他认为赵辛壹却对自己父亲的死无动于衷,这让赵羽铭心底对赵辛壹十分抵触,因此也不想要再把这块令牌带在身上。
“羽铭,你这是在怪我?”赵羽铭眉头紧锁,低声问道。
“你我本就是兄弟,只是处境不同,我自然有我所要顾及的事情,你何须因此排斥我?”赵辛壹心中苦涩,自己的这位手足兄弟怎的是如此不识大体之人?
“你也说了,你我二人立场不同处境不同,你又何必如此恩赐与我?”赵羽铭冷笑道。
“恩赐?”赵辛壹听到赵羽铭的这个说法,心中十分不快。
“在你看来,我对我手足兄弟的的关怀竟然是对你的怜悯,恩赐?”
“羽铭,你未免将我赵辛壹看的也太低了些。”赵辛壹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