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衔和那一幅幅可爱的臂章,新人们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
十天绝望中的淘汰,三个月不停息的训练,地狱训练、抗饥饿训练、抵抗、逃脱训练种种在他们眼前浮现,这一切,
值了!
铁路看着这些激动难耐的部属,说道:
“本来,这应该是由你们的中队长替你们颁发的,但因为训练,就只能有我代替,下面点名,叫到名字的上来,重新佩戴军衔!”
“高城!”
“张文鹏!”
“秦锋!”
一个又一个的新人上前,重新佩戴好他们的军衔,戴上了属于老A特有的特战臂章。
许三多在一旁傻笑着,看着史今、伍六一、成才和高城分别戴上军衔、戴上老A臂章,他笑的更欢了。
他高兴,因为从今往后,他们又会在一个单位战斗了!
他开心,因为从今往后,他们又会是一个集体了!
郑英奇也笑着,这见鬼的训练,终于结束了,令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七连的人,又聚集了一部分。
马小帅、伍六一、史今、高城……
有他们在的地方,有他们战斗的地方,就是忘不了的7连!
就是铁打铜铸的7连!
就是比铁还硬比钢还强的钢七连!
重新颁发完军衔、佩戴完臂章后,铁路说:
“你们的训练始于褪下军衔,你们的新生始于重新配上军衔!告诉我,你们在将来的日子里,会怎么做?”
这一次,不管是新人还是老队员,都在一起呐喊: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
声音划破天际,也永远的铭刻在了他们的心间。
……
那边,狼牙的老兵正在给新人发私人物品,那些理论上早就被丢到垃圾堆的私人物品,被老鸟们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看着失而复得的宝贝,狼牙的新人们乐开了怀,也和马达一样,傻乎乎憨乎乎的笑着。
这边,一群刻意重新戴上军衔的军官,刻意的走到了郑英奇和许三多面前,郑英奇想把吴哲这个少校拎过来当挡箭牌,吴哲却像四条腿的哈士奇一样,溜的飞快。
“首长好!”许三多这个实在人,面对一群昔日的受训队员,现在的军官,老老实实的敬礼。
郑英奇苦笑,然后将苦笑换成肃然,朝这群刻意过来的军官们敬礼:“首长好。”
军官们乐呵呵的回礼,脑海中又想起暴君在他们面前充大尾巴狼的画面,很想来回多在郑英奇跟前晃荡一阵,但考虑到后面的“连座”他们已经饥渴难耐了,就有序的让开了一条通道,然后笑呵呵的站到了后面。
终于不用被规则所扰的许三多,看着成才、伍六一、史今、马小帅和高城,露出了许久都没看到过的憨笑:
“我想死你们了!”
史今看着许三多的憨笑,想起了新兵连、想起了许三多新到七连时候的样子,笑得非常的开心。
伍六一看着这张笑脸,却再没有新兵连和许三多刚入七连时候的厌恶,他也笑了。
高城也在笑,又像是想起了自己和许三多在7连最后几天的日子,有些憋屈了起来,这货啊……又到能折磨自己的时候了。
高城傲娇的说:“三多,挺不错,挺好啊。”
许三多傻笑着,扑过去和他们一一的拥抱。
就俩高城,都没抗拒许三多的拥抱。
秦锋站在一旁,看着孤零零杵者的郑英奇,嘿嘿的直笑起来。
暴君啊,你挺牛啊,做大爷的日子是不是很爽?把老子整的跟死狗一样,啧啧,啧啧,今天啊,我就吃瓜子看戏啊,你就是台上的主角,您上啊,我看戏!
郑英奇干巴巴的望着自己的老战友和老连长,脸上慢慢挂上了讨好的、谦卑的笑,然后亦步亦趋的走过去,却发现自己像是个透明人一样,没人发现自己。
高城还在跟许三多絮絮叨叨的说:
“三多啊,你是个有良心的,虽然那次你差点把我憋死,但也就一次。哎,可不像有的人啊,见了我这个连长,二话不说先绑起来,绑起来我也忍了,还特么在老子身上挂诡雷!
我堂堂一个少校副营,居然被当成诱饵!
行,我忍了,我不记仇,我等一句道歉不为过吧?老子好心好意的收留照看了多少个小时?嘿,没成想一醒来就跟个四条腿狗一样溜了!
再见面,啧啧,把我这个老连长差点训死,行,我忍!
可明知道我讨厌什么,还偏偏给我来那一招!呵,举手还举的挺专业!许三多,你说说,这样的人,该怎么整?”
许三多是个老实人,他老实的说:“英奇……英奇他不是故意的。”
史今、伍六一和马小帅差点笑喷。
郑英奇憋不住了,梗着脖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