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能得到休息,你就能结束这场噩梦,放弃吧,不要再固执着受虐了。”
许三多呆呆的看着教官,又用汉语说:“连长说……连长说钢七连都是铁打的……英奇说,我们穿上军装以后就是守卫者,不是被守卫者了,袁朗说,我们是最先抵达最后撤出的军队,吴哲说,能成为老A真是太荣幸了。”
“许,你在说什么?”教官没听懂许三多的念叨,“用英语说你放弃了,说你的番号就行。”
“我……我是中国军人……”许三多费力的用英语说。
“说番号,说番号。”教官用更温柔的声音在许三多耳边说。
“我是中国军人。”许三多翻来覆去却只说这一句,固执的就像是他的为人那样,教官满意,却凶狠的说:“那就继续!”
在这里,越是让教官满意了,接受的摧残就越多,而让教官失望了,他们则会轻柔的对待你,温柔的像呵护天使一样。
“我说!”
终于,又有人步了斯帕克的后尘,选择了报出自己的番号。
在接下来的六个小时中,一共有4个人做出了这样的选择——19个学员,就剩下了13个人。
而抗刑讯训练,还在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