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才走了,被一辆老A的车拉走了,带着少的可怜的行礼和许三多为他买的号称是俄罗斯货的倍镜——也就许三多信,在一个小县城里能买到军品货。
离开的时候,郑英奇和许三多一起送的成才,成才没哭、也没笑,没有怨恨和歇斯底里,他对许三多说:
“许三多,我去找我的枝枝蔓蔓。”
他对郑英奇说:
“入选老A演习的时候,我那时候想着,以后和你一起,可能享受下许三呆子的某些特权,比方说叫你‘英奇’,可惜没机会了。看好许三呆子吧,他……”
成才却说不出来话了。
“我希望下次见你的时候,你会一直像那次演习时候,说‘我怕我一个人搞不定’时候的样子。”郑英奇看着成才,想起了那次入选老A演习时候的成才,他那时候以为成才会一个人干的,没想到成才热血上涌选择了留下来。
成才呆了呆,半晌后朝两人招手:“老伙计啊,再见。”
吉普车最终越来越远了,直到消失在了清晨的薄雾当中。
……
十个新人,开始了在老A新的生活,那是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生活,尽管训练的强度没有丝毫的减弱,尽管名目繁多的训练依然无时无刻的折磨着他们,但这却是他们最舒心的日子。
吴哲又结束了查岗的一天——应该是还没结束,因为他查岗查到了郑英奇的宿舍中。
刘家栋正和郑英奇琢磨着怎么收拾齐桓呢,老A内部组与组的对抗每天都有,刘家栋组和齐桓组这段时间杠上了,身为组长的刘家栋,当然想吊打齐桓了,所以就“巴结”郑英奇,让郑英奇当自己的狗头军师。
吴哲闯了进来,两个穿着大裤衩子的老A马上护住了他们的贞操,吴哲嘿嘿笑着后颜无耻的当起了不速之客,墨迹了半天后,刘家栋算是明白了,穿着裤子就走人了,把空间留给了这两人。
“我查了十多天了,很满意。”吴哲说。
郑英奇懒洋洋的回答:“意料之中。”
“这是个理想的地方,我要把家安在这里,打算安一辈子,老郑同志,你呢?”
“一辈子太长了,毕竟我是个能至少活158的男人,就先安半辈子算了。”
吴哲哈哈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这不是以往酸涩的眼泪,而是兴奋和开心。
……
今天的训练又搞的如火如荼,攀岩的时候几个小组就没命的比,争得火热,等到格斗训练的时候,刘家栋就提议各组交换人员对抗,于是各组就拆开随意搭配。
本来教齐桓重新做人的刘家栋下手慢了,齐桓居然提前把新人2组的许三多给订了,原以为是场龙争虎斗,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
号称中队格斗老二的齐桓,居然老半天没拿下许三多,在一旁巡视的袁朗见状,居然把刘家栋踹了进来,让两个组长欺负一个小士官,但结果还是让人目瞪口呆,两个人居然还拿不下来许三多。
这下子围观的人就笑疯了。
“两大组长居然拿不下一个人?”
“我说两位,放水也不是这么放的!行不行啊?不行就吭气!”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看这样子就是不行啊!”
吃瓜群众没底线的嘲笑着,两个组长苦苦进攻到绝望后,不干了,刘家栋说:“我宁可和郑英奇打,也不和许三多打了,这小子属乌龟的吗?壳就是敲不破!”
“切,谁不知道郑英奇唯一的弱项就是正面格斗?有种你让郑英奇偷袭个试试!”有人怼起来,刘家栋秒认怂,说也奇怪,正面格斗中,郑英奇几乎能被中队所有老A吊打,但要是让郑英奇玩偷袭……
袁朗刚刚下意识的在摸鼻子,他也是吃过郑英奇偷袭的人,苦不苦自己知道。
“这两小子,一个正面硬抗,一个背地里偷袭,格斗的无敌组合。”袁朗心想着。
训练完毕后,全队集结列队,袁朗训话:“问问新同志们,知道咱们为什么称老A吗?”
吴哲飞快的回答:“因为字母中,A是老大。”
袁朗呸了一声:“战场上只有生和死,有个狗屁的老大,谁要是真这么想,一起削他!A是老大这话听起来是不是特讨厌?这是这帮家伙抓破脑袋想出来让你们讨厌的!”
齐桓得意的做了个鬼脸,这是他想出来的——怎么样?很帅吧!
袁朗拿出一副牌:“基地里有种玩法,A是藏着掖着的最后拿出来出奇制胜的一张牌,应该是大队长他们那时候在猫耳洞里无聊发明的玩法,所以我们就成老A了——出奇制胜,不是说说就行的,就像一把刀,要是连个尖都没有,你拿出来哪怕是捅到人了,能捅进去吗?”
“别在心里嘀咕,像什么只要力气大,肯定能捅进去的废话——我们要做的,就是以最小的代价,做到最大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