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机会,当他们被死死的抱住的时候,还能挥什么刀?”
死里逃生的十几个弟兄,如今都站在堂中,听到谢瑜这么一番分析,不禁啧啧称奇,就好像谢瑜当时就在现场观战一样。那种情形,想想都后怕。
“那么,谢兄弟,你可看出来这些人是哪条道上的了?”李铁迫不及待地问道。
“还不好,江湖上的门派太多,单从伤口来看,刀法不属于我所熟悉的任何一个门派。究竟对方是谁,咱们只有等着瞧了……”谢瑜道。
他本来想今和张时望、李铁商讨一下购船出海的事情,以他现在的武功修为,虽不能是绝对的安全,至少也不会轻易被人为难。
可是眼下无端生出枝节,眼见的满地黄金,就像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拿在手里太烫想要丢到,又不知道该丢给谁,更何况它是用几十条人命换来的,哪是丢就能丢的?!
“难道,我们就在这里整日提心吊胆,等着别人找上门来吗?”李铁喝道,感到浑身的怒气没处撒。
“不然呢?黄金在咱们手里,难道还有主动找到人家门上去吗?此时,大家一动不如一静!”张时望咬着扇子道。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了呼声,“不好啦!不好……”
“又出什么事了?”谢瑜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