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烂的,不像是官兵呢!”李铁道。
“哪能是官兵啊!”厮扯着嗓子道:“官兵出来,哪有拖家带口?你看,还有毛驴、水牛……还有一群鸭……”刚出一个“鸭”字,厮赶紧闭上了口。
又是“啪”的一声,“你子不清楚,看着老子吓了一跳!”李铁道。
那厮摸着脑袋,委屈地道,“我也没是官兵呀,我咋知道你会以为是官兵呢?”
“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来我们黑牛寨干什么?”门楼下一个看门的汉子高声问道。
……
谢瑜在房中,也是同样焦急的等待着。
“滕家庄的人?”谢瑜道。
“可不是嘛,他们被那些鸟官兵烧了村子,走投无路了,来投靠咱们来了……”李铁道。
“想来也是可怜,有二十来个官兵都死在他们村里,这笔债跑不掉,要算在他们头上,就算他们想做平头百姓,都没有机会,真是被逼上山,落草为寇了。要帮忙就帮到底吧。”谢瑜道。
“谢老弟,你的意思是留他们下来?”李铁道。
“不然你让他们上哪儿去?”
“可是多了这么多人,那么多张嘴呀?我这黑牛寨,是寨子。现在才三十多号人,都快揭不开锅。”李铁皱着眉头道。
“人多力量大嘛,寨子里人手多了,你还怕吃不饱?”谢瑜道。
李铁思索片刻后,嘿嘿笑道:“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