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羊一般,没有半点回之力。马友才咬牙拔下了箭头的断箭,脱下轻甲,赤裸着上身,拔刀发出最后一轮冲击。
狭窄的山谷中,汩汩鲜血把脚下的黄土染的鲜红,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味道,前后不过几百步的战场,就宛如一所人间炼狱。
马友才手持的弯刀,是一把四十斤的重型弯刀,挥舞起来力道惊人。他一头扎进了一组灰衣甲士的阵之中,左突右冲,接连斩断了对方的好几把兵器。
但也无耐自己身受重伤,而且兵器太重,在一对多的较量中顾此失彼,极为吃亏。不一会儿就又受了几处刀伤。
力战五十个回合之后,马友才失血过多,两唇苍白,体力渐渐不支,动作也越来越迟缓。弯刀被用作了拐杖,勉力支撑着,尽力躲闪周旋。
终于,吣一声,已近于油尽灯枯的马友才伏在霖上,再也无法挪动自己沉重的躯体。
“马统制!”不远处的一个亲兵,看到一个灰衣甲士,正将长剑对准马友才的后背准备刺出,撕心裂肺的喊道。
马友才闭上了眼睛,默默、无奈而又不甘地等待。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嗖”的一声,从后方射出一支银头长箭,直穿两名灰衣甲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