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宁州城内,还有明觉寺、钱湖、东灵山等诸多景点,大人常年戎马辛苦,这段时间不妨就留在宁州,稍作休整,也让下官略作地主之谊。”
陆飞说什么微服私访,本来就是托词,见白溪山一点就透,便不再坚持,只是淡淡的补上一句“白大人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
白溪山见陆飞端起茶碗,似有端茶送客的意思,连忙躬身,正欲告辞,却被陆飞叫住。
“高小福的事,想必你也有所听闻了吧?”
“下官已有耳闻,高小福横行宁州,为非作歹,又冒犯了钦差大人,实在是自作自受!”白溪山一副气愤的样子说道。
却没料到,陆飞竟摆了摆手道:“其实嘛,这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年轻人嘛,总有一时冲动的时候。
高将军来我这,投了几次门贴,我都没见,不是我摆架子,而是要他重视起来,对家眷要严加管教。对吧?
你们俩,宁州城里的一文一武,相互也通通气,这个事儿该怎么解决,你也替高将军出出主意。”
白溪山心想,陆飞这话说得就有意思了,敢情是把我当作中间人了。但是,话既然都说了,就不能不问明白了。
“敢问大人,这事儿可有个大概的指示?”
“高大少爷,一天的开销少不了二十两银子吧?”陆飞看似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
白溪山脑袋飞速转了起来,一天二十两,高小福若是活到六十岁的话,那就还有三十年,大约是一万天,陆虞侯的开价是二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