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道。
“啊!司帅大人,您来啦!”白溪山热情寒暄道。
“嗯。”司帅曾源应了声,似乎没有心情和他嘘寒问暖。
“此事,卑职可以说是十拿九稳!”
“哦?”曾源狐疑地看了白溪山一眼。
“方才,据尖丁来报,钦差行辕正在大摆筵席呢!而且把整个紫云轩的人马都包到了行辕里!”
“是嘛?紫云轩?那可是阔绰的很呐!”曾源眉头上的疑云缓缓散去。
“可不是嘛,这一晚下来,少说也得二三千两银子!这笔巨款钦差的经费内,是没法报销的,难道他陆虞侯能用自家的银子请客不成?”白溪山得意道。
“俗话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白大人,此事你办的不错,应计你一功!”曾源拍了拍白溪山的肩膀,以示鼓励。
白溪山本来是与曾源比肩而立,听到曾源的赞许,连忙抢身走到曾源面前,躬身正色答道:“属下为宗主、司帅效力,乃是本分之事,何足挂齿……”
“好!白大人忠肝赤胆,乃是我社内楷模。陆虞侯这边有你盯着,我可以放心了。另外,还有件事,需要你暗自查看。”
“司帅,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
“你可还记得,在临平从子惜手中逃走的那名女子?”曾源问道。
“属下记得!”
“据临平县令段英来报,这名女子伙同三人,在临平城东和咱们的人交上手了,突围后朝宁州方向逃窜。你这几日可要把宁州城盯紧了!”
“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