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随意看了几页之后,竟是越看越吃惊,不由心下大骇:“这书中尽是极其复杂的构图、设计方法、奇门遁甲的机关术语,极其的晦涩难懂,而我居然……能看得懂。”
梦惜见谢瑜看得聚精会神,自知料想不错,笑道:“你瞧,我猜的不错吧!我虽也能读书识字,可这本书里的图形文字,我是一句也不明白。你若不是建筑师,又怎会看得这么起劲?”
谢瑜一听,觉得梦惜说得很在理,这本书自己随身带着,又能瞧得懂里面的内容,那自己在昏迷以前,就保不定就是为建筑师。
谢瑜兀自念到:“我原来是作这个的啊。”
“好啦,今天就先到这里,一点点的回忆吧,说不定哪天就都想起来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快休息吧!”梦惜道。
谢瑜看到梦惜关切的眼神,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样,连连说好。
梦惜朝门外走去。
走到房门口的时候,梦惜突然回头,笑嘻嘻地道:“你是造房子的,又是从河里捡回来的。我以后就叫你‘木鱼’吧!木头的木,鲤鱼的鱼,怎么样?”
“啊?!”谢瑜两眼一瞪,还没等到他回答,梦惜就消失在窗外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