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上干下去了。
于是乔三连忙上前一步,行大礼道:“承蒙白大人看得起,只要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在下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溪山见乔三郑重其事的样子,心下满意,却故作惊愕道:“言重啦,其实也没什么的,宁州下辖慈海县的县令一职出缺了,朝廷近来又有要重用循吏的意思。乔三,你老成持重,又深谙钱谷、刑名之道,我打算跟林大人推荐你。啊那个,我和林大人还是有些私交的……”
乔三一听,喜出望外,七品县令官虽不大,但却也是一方父母,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可是说一不二的!连忙叩谢道:“白大人的栽培,属下无以为报,唯有誓死追随白大人。”
“你瞧你,好事情嘛,什么死呀活的!”
“哦,是属下失言了!”乔三道。
白溪山话风一转道:“乔三啊,有件事,想请你参谋下。”
乔三一听,赶紧竖起耳朵,深知自己县令的职位,不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眼下白溪山所说的事情,必当非常要紧,稍有不慎,到手的鸭子也得飞走。答道:“大人尽管吩咐!”
“钦差大臣陆虞侯,你怎么看?”白溪山开门见山道。
乔三先心中一惊,而后暗自欣喜,心想:“私下妄议钦差可是大罪,白大人既然这么说了,看来是把我当自己人了。”
乔三虽非“柒社”中人,但凭他的洞明练达,早就察觉到宁州的水浑得很,能在府衙明哲保身就已经极不简单。
白溪山这个问题,问得没头没脑,但绝不可以随口一答,若是答不到点子上去,以后的话就不好说了。乔三通前彻后,细思一番,鼓起勇气朗声答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