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大内隐卫行动隐秘,从来都是形单影只,对缙帝单线报告,绝不会成双结对的行动;第二,据子惜所言,那女子武功平平,修为在‘九阶’上下,这样的功夫绝对入不了隐卫的行列;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各位试想,如果那二人是大内派来的,那么这个女子逃走后,最应该求助与谁?”
“钦差大臣陆虞侯!”柴子惜恍然大悟道。
“然而并没有!否则的话,陆虞侯绝不会按部就班的入驻盛家花园、查看卷宗资料,而是根据那女子的信息直取铜牛岭!”
柴战踱步到密室中央,接着道:“我们调派在临平里里外外的密探、武卫、尖丁、眼线,甚至官府衙役方面都没有找到这个女子的信息。而且她又没有和钦差大臣汇合,这说明什么?说明在临平,一定还有另一股势力掩护着这个女子,否则的话她绝不可能全身而退。”
“总帅所言极是!那您说的那股势力是?”曾源道。曾源不仅是江南路转运使,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柒社中的司帅,总管社内一切财务收支。
“这个很难说!除了大内之外,京城里的魏太师、西面的王爷、北边的窦大帅、还有咱附近的谢郡王都有这个能耐。总之,只要不是大内的人、只要没有铁证,宁州的局面没那么容易动摇。”柴战胸有成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