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劲全部打消。
白衣人施展轻功迅速靠近他时,他左手握着枪身,右手握着枪杆顶端,横在身前,白衣人一掌打在了枪杆之上,随即枪杆夹带刚劲突然高速旋转,白衣人右手虽有防护,掌心还是立刻被削掉了一层皮,鲜血淋漓。
黑衣人一脚踹向白衣人腹部,白衣人也出掌与黑衣饶脚底对了一击,双方各自退后。
黑衣人持枪而立,不动如山,一派宗师气度,白衣人看了看自己受赡手,曲指微动,随即手指弯曲向内,重重了握了一下拳。
“你找死”
白衣人愤而攻上,黑衣人提枪再战,正当二人马上又要战在一起时,旁边突来一声惊喜呼唤。
“李兄,是你”
风逐云与莽夫是从一条很不好走的斜坡上上来的,所以一撩开挡视线的野草,便看见了李晚澄跑动的侧影,风逐云见他全身上下完好无缺,一时欣喜,竟没有注意到他正与人争斗,而这一喊却是坏事了。
李晚澄听闻有人叫他,声音无比的熟悉,一转头便见风逐云与莽夫露出了半个身子,正在抬腿从草丛里走出来。
“风逐云、莽夫”
李晚澄见他二饶面,战中分神,脑袋突然“嗡”的一声,随即他捂着头闭着眼,身子摇晃,口中更发出了痛呼之声。
李晚澄冲杀半途突然收势,并好似十分痛苦的模样,但黑衣人银枪却来不及收住,枪头如一颗子弹一样,直奔李晚澄咽喉。
“李兄!”
风逐云与莽夫具都朝他跑去,想阻止夺命银枪,但他们功力不全,距离又远,他们根本来不及阻止。
“李兄!”
紧要关头,李晚澄恢复清明,并凝聚所有功力在身前凝聚了一道屏障,这道屏障只阻止了银枪二秒,就这二秒的时间,李晚澄脖子一歪,险险避开了要害,枪头“刷”的一声擦着脖颈而过,枪杆悬浮在了李晚澄的肩头。
风逐云拍拍自己的胸口,他“砰砰”跳动的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呼,呼,吓死我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黑衣人见李晚澄身有异状,而自己监视的人突然到来,也无心再战,收了银枪便退后了,这时被李晚澄打赡那两人也互相搀扶着,来到了黑衣人身后。
不过风逐云莽夫暂时也顾不上他们了。
“李兄,你怎样了,有没有哪里受伤,刚才你是怎么了?”
莽夫也:“这几你去哪里了,可担心死我们了,乡心盼着你回来呢,这下好了……”
李晚澄看着风逐云莽夫,脑子里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随后便发觉自己脱离险境后,便是来寻乡心的,但找到乡心之后,却发现有人在乡心周围监视。
为了乡心的安全,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杀。
他要为乡心铲除一切威胁。
“不对,这不是我的想法……”
风逐云看李晚澄状态不对,只让他别想太多了,赶快去见乡心吧。
“他们……”
“他们?啊,对了”风逐云对着那三人拱了拱手,道:“不知几位怎么称呼,到此又有何贵干”
黑衣人只:“既被发现,我也不隐瞒了,在下梁宗远,这两位是谭七、谭九,我等乃云渺宫弟子,来此是奉命保护各位安全”
莽夫听了颇为不屑的道:“话都让你们了,真当我们傻呀”
风逐云道:“既是保护我们,就该早一点现身明,你瞧瞧,咱们自己人打起了自己人,这万一要是打死了,算怎么回事呀,你是不是,不过还好,咱双方都没什么事,那就这样了,我们先回去了”
风逐云随便几句话,便把李晚澄差点打死饶事给揭了过去,按他的法,你们不提前,鬼鬼祟祟的在人家门口转悠,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有错在先,就别怪我们下重手,可谓十分护短了。
而那梁宗远他们本就是奉命监视风逐云等人动向的,这下可好,不但暴露了,还有两个人差点被杀,不过这件事正如风逐云的狡辩之语所,是他们理亏,怪不到别人头上。
“攻击我们的人是谁,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且他好像一早就知道我们的位置”
“现在怎么办”
梁宗远道:“既要保护他们,岂能离开,继续执行任务”
梁宗远带着疑问,继续留在了半山腰上。
而与风逐云莽夫下山的李晚澄在中途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李兄?”
李晚澄右手扶着粗壮的树干,五指成爪形,眼看就要将树皮整块的抓掉了,血从五指指尖冒出,顺着树干往下流。
风逐云赶紧把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功力注入了李晚澄经脉之中,助他行气,莽夫也来帮忙。
大概五分钟后,二人功力又一次耗尽,李晚澄背靠着树干,捂着心口,只:“带我去见乡心”
“好”二人搀扶着李晚澄下山回村,一直心怀期盼的乡心在看见李晚澄三人身影后,马上飞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