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逐云一声“且慢”,引得云渺宫刑院二位长老一同看向他所在的方向。
不过等李长老看清是风逐云话之后,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言道:“此乃我云渺宫之事,与你何干,退下”
风逐云道:“云渺宫之事,晚辈自然没有资格插手,但东陵之事,晚辈绝对有话语权”
李长老:“哼,那又怎样?”
风逐云道:“东陵虽,也是曦国的一部分,云渺宫乃曦国擎巨柱,如今恶督等邪人脱困现身,危害东陵,云渺宫岂能袖手旁观,况且我等翘首以盼,才盼来杜先生来援,杜先生在除邪一役中功劳甚大,如今晚辈亦散播消息,以邪女为饵策划一役,如今万事俱备,杜先生等人若离,明日之战,该当如何,二位长老难道忍心看东陵修者送死而不救”
李长老听完风逐云之语,冷冷的看着他,道:“东陵既然无人,不若就早早离了东陵,免遭祸端”
风逐云一听也有些火了,这是瞧不起人啊:“长老这话的好,只是晚辈好奇,六百年前邪人攻陷曦国之时,云渺宫大败,云渺修者莫不是也是离了曦国,才不至于全灭吧”
“东陵辈,安敢无礼”
一听这话,李长老立刻就火了,但旁边的恭长老此时发了话,恭长老比李长老性情稳重温和一些,他对风逐云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况且这其中内情,的确事关重大,我等担待不起”
风逐云道:“我已散出消息,此事已难收势,人命关,我亦担待不起,况且杜先生已经答应相助,此刻离开,不但背信弃义,对尚武盟上下该如何交代”
李长老道:“尚武盟是哪里的门派,何须交代”
风逐云遂将杜空言安广贤组建尚武盟一事尽,等他完,李长老怒目而视杜空言安广贤二人。
“打着云渺宫的名号,另立新派,你们是要造反吗”
恭长老道:“杜贤侄组建新盟,想必也是权宜之计,为的是聚集人手,毕竟他此行身边人力颇寡”
安广贤赶紧顺坡下驴道:“恭长老明鉴,杜师弟与我对云渺宫绝无二心,组建此盟亦有壮我云渺威势的……”
李长老不待他完便打断了他的话:“住口,安广贤,你私自泄露消息,鼓动杜空言私出云渺的事情,我等还没追究,你还好大言不惭什么壮云渺威势,回去之后,你便等候发落吧”
安广贤此时暗恨风逐云,若不是他多嘴,他们跟着二位长老回去,尚武媚事就不会被他二人知晓了,而且李长老还在在风逐云面前揭开了是他鼓动杜空言私出云渺宫一事,偏偏他们又杀恶督失败,这让他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安广贤此刻正在想:“风逐云此刻一定在心里嘲笑我”。
风逐云此刻才没有心思去管安广贤的想法,明那一战恶督很有可能带着两员悍将前来,就算他能牵制恶督,莽夫和刀珑,再加上金无岁,哪怕再加上李晚澄,也不是克力图和憾蛮两饶对手,到时候恐怕就真全军覆没了。
无论无何,风逐云至少要争取把人留到明战斗结束,否则他们恐怕就真的得逃跑才行了。
恭长老言道:“并非我们见死不救,亮之前我等必须撤出东陵,否则东陵恐有更大劫难”
“二位长老皆言事关重大,可否明事情缘由,否则风某不能信服”
李长老则怒道:“区区辈,有何资格质问我等”
风逐云二十岁之前,齿少气锐,全身上下都有一股子江湖子的锐气锋芒,否则也不会尽挑东陵高手,年纪轻轻就闯出一番事业了。
但其武学更上一层楼之后,周围的人看待他都似有高山仰止之态,对他的态度也异常恭敬,他不明所以,是老东家一言让他茅塞顿开,他这才明白力量对于尚武的东陵人来,就是一切,弱肉强食,他们的尊敬,何尝不是从心里害怕他一言不合就杀人。
后来他修身养性,性情上不在锋芒毕露,而是一派飘然洒脱的模样,那个争名好强的风逐云变得平易近人,温雅有礼。
那之后他广交朋友,低调的帮助东陵百姓,免遭劫难,东陵也众人也早就习惯了一个气息内敛,有些厚颜刮躁的“白鹦鹉”。
若不是风逐云主动展露本事,他看上去的确如一个普通武者一般,而李长老的修为本来就比风逐云低,自然看不出来,而恭长老是则隐隐觉得风逐云不同寻常,再加上本身性格比较温和,才对他好言相向。
“哼”风逐云哼了一声,道:“如此模棱两可之语,颇有弃东陵不顾之意,东陵虽,百姓也是娘生父母养的,风某敢问,若东陵百姓因你们袖手旁观而遭遇不测,二老日后心安否?”
“黄口儿竟然威胁我等……”李长老突然散出威压,直奔风逐云,可惜风逐云修为高于他,岿然不动。
“以势压人,果然是云渺宫一贯的作风”风逐云手一扬袖一甩,单手背于身后,随意的化解了他的威压。
这一手让在在场众人都十分惊讶。
风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