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位贵人,协助过正面对抗叛军,但除了锋组全部六十四人外,还有一部分连宫盛荣他们也不明白来历。
不过宫盛荣却知道,那些人与信组的金无岁都是认识的,所以他猜测那些人是风逐云的朋友。
后来反叛平息,原本就没有正式成立的正义盟,就被风逐云口头解散了,能回归自己生活的就离开,好好过日子,没有去处的就维持原样,正义盟虽然解散了,但原则不变,仍旧是帮助百姓,那怕是捉个偷鸡贼,救个上树下不来的猫,也是为百姓解困了。
宫盛荣和古经一都问过风逐云为何不就此干脆成立正式的正义盟,他们对他都是服气的,他当盟主正义盟内绝对不会有反对的声音,但风逐云说有事可以找他,正义盟毕竟是他牵头所创,怎么说也有情分,但盟主就算了。
一是他本身不想当什么盟主,也不是官迷,当了盟主又要管东管西的,一点也不自由,白瞎了他白马剑客的名号。
二是一旦成立正义盟,无可避免的要与其他门派发生摩擦,而权利和财富这种东西,总会腐化人心,时间久了,难保现在一心为百姓的人,以后不会为了私心变成祸害百姓的人,就算他们能保持初心,别人呢?后人呢?谁能保证。
三是这种组织若真的做大了,树大招风,受人忌惮,也是徒增烦恼。
不如就这样看似松散,实则同心,多为百姓办事就好,不用争什么算什么,谁也不会在意它,知道的人顶多赞一声善人。
这种润物细无声的做法,打动了宫盛荣,而他叫的那声“盟主”也是真心实意的,他是真心佩服风逐云的高洁情操。
最后解散的正义盟有了很大的人员变动,在燕都虽是宫盛荣与古经一负责一部分事宜,但在其他处,则是令有负责人,只不过他们有什么消息或事情会互相通知,互相配合而已。
“那就请宫馆主立刻将你能调动的人都叫过来集合”
“这……不知杜先生要我召集人员做什么”
杜空言理所当然的说:“云渺宫接到消息,说东陵邪氛遍布,我等正是来助百姓,消灭邪人的人,不过此回虽有我杜空言在此,但邪人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我们须尽快组织兵力”
杜空言言道:“宫盛荣,我乃云渺宫之人,我的话难道你不相信吗”
宫盛荣口中自然说“不敢”,可杜空言一来,屁股还没做热,就要手揽正义盟人事大权,这未免太过霸道。
而且风逐云嘱咐过他,不可妄动,还托付他照看一切,他宫盛荣虽敬重云渺宫,但不代表他就要把风逐云的一切都拱手让人,他是正义盟的人,与所有正义盟的人一样,只认风逐云一人。
宫盛荣道:“杜先生怕是误会了什么,老朽年迈,不堪大任,说是负责人,其实跟看摊的人是一样的,老朽上头还有一位盟主”
“盟主?他是何人”
“盟主名叫风逐云,号白马剑客,乃是一位青年侠客,这正义盟内都是以他为首,如今他有事外出,不在馆内,杜先生若是有事,不若耐心等上一等,等盟主回来,再做定夺”
杜空言闻言面带愠怒:“东陵出如此大事,他身为盟主还不务正业外出不归,看来也是徒有其名之人,不堪大用,宫盛荣,事出紧急,我不能再等,你立刻召集人手,我需要提早计划,排兵布阵”
“这……杜先生实在为难老朽了”宫盛荣咳嗽两声,说道:“东陵正逢乱世之秋,先王又在日前去了,我这武馆也不让操练武艺了,我想儿郎们许久没有回家探亲,我便给他们放了假,他们住的地方四散,有些还在山沟沟里,道路复杂不畅,如今就算我想派人通知也没人可用”
杜空言进门时确实看到偌大的武馆,只有扫地的老头,上茶的人是个老妇人,连个侍女都没有。
安广贤见状将宫盛荣带到一旁对他说:“宫馆主,你可要想清楚了,风逐云不过东陵一个小小剑客,年轻无谋,无权无势,他能带给你什么,杜师弟可是堂堂云渺宫的天之骄子,未来不可限量,如今你又是何等幸运,能入杜师弟的眼,只要你诚心诚意将杜师弟交代的事情办好,将来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后代子孙,都受用无穷,这个机遇可不是随时都有,你听老弟我的,可要千万把握住了”
安广贤舌灿莲花,威逼利诱,无非是想要一条听话的狗给他们办事,然后再用同样的方法收了东陵所有门派的人马,然后大干一场,建功立业,这样回到云渺宫后,他们功劳在身,也不会被说毫无贡献了。
可惜宫盛荣不是贪慕虚荣见利忘义的人,他年轻时也不是没有雄心壮志,但年纪越大,却越看的开,而且他也是老江湖了,他们这些人纵使是粗鄙的武夫,也知“忠义”二字怎么写。
宫盛荣心中暗想:云渺宫千年声望,素来被人敬仰,没想到竟也出了这种狂妄自大,仗势欺人之辈。
见了杜空言安广贤二人这番自以为是的作法,宫盛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