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驹便给李峤买了一身黑衣,再在客栈清洗一翻后,神采奕奕地带着二人出门。
秦鸣烽也得了新衣服,依旧是件墨绿短打,料子却比之前的那件好多了。
他搭在李峤的肩膀上悄悄道:“看不出来,二哥还是个好面子的人。”
秦驹喝到:“鬼鬼祟祟的在说什么,还不快跟上!”
“是!”
东昌府与其说是一座城,不如说是由这堵二十米高的城墙围成的势力结合体,具体规划有点类似现代的区。
以东昌府衙为中心,官势之地为中央最大的一个区。私势在左,匪势在右,二者又各占一区。
每个区之间相隔数里,区与区之间有专门的交通马车,来往十分频繁。
李峤三人刚到短途驿站,就有两个带刀之人上前。他二人穿着黑底金枫袍,马尾高束,腰间各有一把八十公分的直刀。
秦驹跟他说过,长海关之人常年同海寇对战,皆习横刀。横刀能破甲,硬度强,且韧性极好,是可攻可防的兵器。而且刀柄微微上翘,握在手中便于发力。
那二人皆是训练有素之辈,上前问道:“可是青匪寨?”
秦驹答道:“郾城青匪秦驹,押送罪人降奕前来!”
“好,你们随我上车,关主已等待许久。”
他们说话的调调都是硬气的,一举一动皆是板正,不愧是剿匪军的后代,李峤看着就觉得好男儿应当如此,端端正正,威风凛凛。
只可惜,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