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班副,我是兵。”蒋古日停顿了两秒,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来,马上又脱口而出,“我还是少数民族的人,我俩的思想觉悟都不在一个层次上。”
“你特么的也太不要脸了。”遇到这种脑壳被门缝给夹扁聊人,梁荆宜也没给他留面子。
“我考,反了你不是!”蒋古日伸手抓住梁荆夷肩膀,猛地一用力,看样子这是想动武了。
膨胀快一年了,即便是过年期间被群殴到哭鼻子,也阻挡不了他继续放飞自我的决心,他以为一双手搭在梁荆夷肩膀上,再摆出一副已经发怒的样子,对方就会怕了,就会乖乖认怂了。
其实他想错了,对面站着的这家伙现在不仅是身体变得强壮了,而且在心智上也会略胜他一筹。
梁荆宜一点也不慌,对这个老战友,他太了解了,一个新兵班呆了三个月,后来又在六班呆了一年,蒋古日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吓吓他,如果是想把他摔翻在地,早特么就动手摔了,还摆什么架势嘛!这又不是国际赛事的正规比赛,还要搞个赛前拥抱,喊个预备啥的。
趁着蒋古日走神的空当,只见其突然出右手,一个用力将蒋古日的右胳膊别在他的后背上,这是在教导队师从钟飞现学到的招数。
“哎哟喂”蒋古日一边叫一边挣扎,可是无济于事。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以前可以随时拿来欺负的梁荆宜,今晚好像爆种了。
“服不服?日哥。”梁荆夷手上再加把劲。
痛得面部有些扭曲的蒋古日嘴里蹦出两个字:“服了。”
因为担心搞太狠了,自己会被反咬一口,梁荆宜便把他给放了。
果不其然,放了这子后,他就咬着梁荆宜死命地追,咆哮着非要报仇血恨不可。
比跑步,蒋古日在梁荆夷面前,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弟弟。
追来追去的,就追到熄灯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