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菜,不然他这未来的炊事班长面子也过不去。可是到哪里弄原材料去,总不能说骑着三轮车去菜地,整几筐青菜来干煸吧?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收拾残局。
啤酒是在阿枝店买的,一个空酒瓶还回去可以退三毛钱,等于二十四瓶就是七块二。
贾剑自告奋勇说,要一个人去阿枝店退瓶子,他说退瓶子的钱,自己要中饱私囊拿来买烟抽。
众人祝福他过了马路就被团里的纠察逮住,然后抓去再关个七天禁闭,最好的结果是除名。
他骂骂咧咧了几句后,还是掂着箱子义无反顾地准备去阿枝店。
这种环境下,酒精脑的小年青,哪里会把团里的几个破纠察放在眼里,此时他觉得天大地大唯有他才是最大。
喝得头重脚轻的梁荆宜拿胳膊肘碰了碰正收拾桌子的杜军安:“你去看着点,别让纠察真的给逮到了。”
杜军安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跟了出去。
收拾干净后,各自回去。
梁荆宜和陈进文在晒衣场分开后,他觉得头晕,又靠在墙边歇了一会儿。
长这么大,这回是他喝得最多的一次,两瓶啤酒也许对于别人而言,就是漱漱口,连塞牙缝都不够。
但是他不行,他的酒量太次了,陈进文打击他,说他在酒桌不像个男人,像个十足的娘们儿。
可他不敢反驳啊,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在酒的面前,他是怂到家了。
别人是酒杯一端,说要喝几个几个的,他是酒杯一端,心里想的是喝下去后,人会不会吐掉。
宿舍里开着灯,只有张明黎一人,他见满脸通红的老同志摇摇晃晃的进来了,顿时明白了是个什么情况,所以赶紧前扶住。
“要不要我去倒杯水喝?”
“不要,我想睡觉。”梁荆宜脱鞋床,一把拉过被子捂住了头。
他的大脑还有完全麻痹,他考虑的是排长和班长还没有回来,自己得把酒精味,捂在被子里,不然让那些人闻到了影响不好。
而张明黎则是从他的储物柜里拿出外套,并插硬纸板叠好,放在小板凳。
每晚熄灯后,连值班员都会检查内务,可梁荆宜连外套都没有脱,这检查能过得了关吗?
张明黎这么做,无非就是在给他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