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澄话一出口,右手便腾起红色真气!狠狠一拳砸了过来!
何清陽把心一横,全部真气渡到了右手,
不出绝招是不行了!
“苍龙归墟!”
这是他神机门的蛟龙九式的最后一招!
蕴含着至阳至刚的无上内劲!
何清陽的右拳变成了紫蓝色,狠狠地迎上了段云澄的拳头!
两个人的气场盖过了一切!
两只拳头像慢动作一样交击在了一起!
轰!!
两个人把各自强横的力量倾泻而出!
可总有一人胜,一人败!
段云澄依然伫立!
他的手滴着鲜血,脸色也有些发白。
对面的何清陽则是昏死了过去,右手奇怪地扭曲着。
看来这一拳被段云澄直接砸断了手臂!
而段云澄也被何清陽破了防。
“假以时日,你或许会成大器。
可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了。”
段云澄察觉到了威胁!任由此子发展下去,未来绝对会压他一头!
二十多岁便能破他的天邪气甲,天赋之强,连段云澄都要羡慕!
一步一步地逼近何清陽,段云澄滴着血的拳头再度举了起来!
嗖嗖!
两枚无影针直刺向段云澄的双眼!
雕虫小技,
段云澄双眼一闭,这两枚针仿佛刺在金铁之上!叮叮两声便落在了地上!
“啊!”
段云澄睁开眼,只听的身后一片惊呼!
才看见面前的何清陽被一个人影挟着掳走了!
一个起落,已是不见了踪影。
段云澄的嘴角勾了起来。
“有意思,看来这伙人有备而来,宁相,这件事不要对外传。这些时日我便住在丞相府,以防万一。”
“这样最好。”
宁江点了点头。
段云澄这等高手,留在身边,便是最大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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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关鹏海已经在判官店住了五天。
和阿福倒是熟络了起来,
这个鹰爪门的门主倒也是个酒鬼,日日都被阿福拉着喝上几杯。
从风月聊到科举,
从江海唠到沟渠。
今天这两人就趁着凉夜,在后院又喝上了。
“嘿嘿,老关、我看你以后留在这算了,你这个什么鹰爪功,在隔壁开个店弹个棉花!还不是绰绰有余吗?”
阿福腆着肚子坐在院子里、端着个酒壶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你这胖子,就会逞口舌之利,天天喝酒打诨属你厉害!”
关鹏海摇了摇头,他对这胖子是实实在在地无奈,说不过,说不过。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阿福的眉头一皱,
“他奶奶的,什么时辰了?”
腾地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了伞店。
关鹏海只听到。
吱呀,
咚!
便再无声音。
“阿福?”
“阿福掌柜?”
毫无动静!
关鹏海的酒一下子醒了!
他也径直走了过去,
掀开帘子,看见阿福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胸口还在有节律地起伏。
当!
左边一只枯槁的手扣在了关鹏海的天灵盖!
“阎啸在哪里?”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耳边飘了过来。
关鹏海喉咙的珠子转了转,没有说话。
“说!”
“我在这里。”
关鹏海的身后,一道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哼!”
关鹏海直觉的一阵眩晕,便倒下了。
阎啸就站在伞店的后门,一手扶着帘子,一手握着刀,看着眼前这个老人。
“跟我来。”
看见这老人没有下杀手,阎啸也没有立即动手,地上两个都是他的朋友,伤到谁也不行。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庭院里。
借着月光阎啸才看清了他。
一身金袍,身姿挺拔,苍老的脸却有着说不出的锋芒。
脖子上一个金环闪闪发光,耳朵上也带着两枚蛇形耳环。
“阁下自苗疆而来。”
阎啸淡然道。
“老朽苗疆大长老,许灿阳。”
许灿阳负手而立,他自恃长者的身份,没有看得起阎啸的意思。
在苗疆除了龙苓无人可以胜他!
他有自信,面前的小子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