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好事,所以即使他不知道,也一样要对我们提防些。况且,这件事也并不难猜湛泸出现得蹊跷,但凡知道其意义的,都不难猜出张一尘对它势在必得。”
曲令明的眼睛一亮:“这么讲,我们去养心剑庐的这一路上,岂非还有跟他交手的机会?”
“或许吧,不过应当不是正面交手。”
说完,任舟顿了顿,又看着曲令明问道:“莫非曲兄与张一尘有什么深仇?”
“深仇嘛,倒是没有。但是张龙头的剑法高妙,我也是练快剑这种路子的,当然难免见猎心喜、想要切磋一番。”曲令明摆了摆手。
“切磋?”任舟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恐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如果你跟他真的有交手的机会,那么你们都难免要拼尽全力、以命相搏了。”
“那就更有趣了。”曲令明咂了咂嘴吧。
不多时,伙计端上了饭菜,曲令明也终于由他面前的酒里分出了一点心神也仅仅是从菜碟里挑出几块肉时的那一丁点。
于是刘慎之又为他另要了一坛酒和一碟猪头肉。
“人人尽说河间刘家的家主豪爽大方,最会交朋友,我今天算是见识到啦。”哪怕那两样东西加起来也不过半两银子,可曲令明却不吝溢美之词,眼光中也透露着真挚的感激。
跟任舟混迹了这么久,刘慎之已很久没听过这样的吹捧了,不禁喜上眉梢,胡子跟着抖了抖,眼睛也眯成了一条几乎难以分辨的缝隙:“好说,好说。再来一坛!”
最后一句当然是对小二吩咐的。
任舟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