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事……”
“我听说你们男人喝酒的时候,最忌讳这样婆婆妈妈的。”诸葛绮板起了脸。
任舟苦笑着摇了摇头,答道:“那是男人跟男人喝酒的时候现在是男人跟女人喝酒,情况当然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
“太多了。比方说,喝的太急就容易醉,喝醉了就要睡觉。跟男人睡一觉,和跟女人睡一觉,其中可谓是天差地别。”
诸葛绮仔细想了想,忽然展颜一笑,冲着任舟眨了眨眼睛,问道:“我长得总算不难看吧?”
“远比不难看要好得多。”任舟由衷地答道。
“那就是了。我长得不难看,家世也不差至于你,虽然长得有些勉强,但好在功夫总算不错。如果,当然,我只是说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好像都不太吃亏。”
说完,诸葛绮偏了偏头,静候任舟的答复。
任舟认真地看着诸葛绮,没有答话。
寂寞的人渴求爱,就像饥饿的人寻找食物一样,不过是一种以满足欲望为目的的本能而已,单纯而直接。哪怕之后难免饥附饱飏,可在这种关头、受到那种强烈欲望的驱使,他们往往不免做出一些近乎天真的承诺或者匪夷所思的蠢事。
相信那些承诺的是傻瓜,而不相信承诺、又放任对方做蠢事的则是坏蛋。
我们的任大爷当然并非以上的任何一种,但又不忍心直言拒绝,所以只好以沉默应对。
沉默的意思有很多,而拒绝正是其中一种。
也是任舟现在想要表达的那一种。
诸葛绮明白了任舟的意思,所以她没有追问,只是默默地把头转了回去,然后发出了一声苦笑。
一声与她年龄绝不相宜的、满溢着苍凉和悲哀的苦笑。
“你也不必如此。”任舟忽然用手中的酒坛轻轻地撞了一下诸葛绮手中的那一个,“最起码,你跟我说了这么多话,我们已够称得上朋友了。作为朋友,我还是不介意陪你喝点酒,听你说说话的。”
“或者……”
迎着诸葛绮那种诧异与感激兼具的眼神,任舟微笑了一下,“你要是想要发发牢骚,也并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