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渊源”十分不符。
见状,任舟解释道:“当年方女侠还在江湖上走动的时候,曾与我们家有点交情。到后来方女侠在此隐居,不问世事,因此久疏音讯。此回我来正是要重修旧好的,没想到……”到这里,像是感慨万千,再不下去了,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任舟的当然是实情,但在二看来,倒是掩饰的意思居多。不过,寻仇也好,访友也罢,哪怕真是官府的人查案,白了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因此,二虽然仍带着几分不信,还是替任舟指明了方向。
“多谢了。”
罢,任舟便放走了二,自己则同刘佩琼一起回到了房郑
如今刘佩琼的伤势已然痊愈,徐、刘的婚约也已作废,实在没有什么同住一间房的必要了。因此,两人订的是两间相邻的客房。
只不过,刘佩琼此时还有问题要问任舟,所以也紧跟着任舟、到了他的房间。
“你觉得方前辈的死有蹊跷?”
一边问,刘佩琼一边循例往床上一躺,然后露出了惬意的表情。
这张床远不及云梦水寨的那张舒适,不过却比坐在马车上要舒服多了。
“有一点吧。”任舟只好坐在了椅子上,轻轻拍着扶手。
刘佩琼托着腮,看向任舟:“什么蹊跷?”
任舟迟疑了一下,模棱两可地答道:“我也不清楚,只是一种感觉。”
“因为她无缘无故地自杀了?”
“是。”任舟没有否认,“据我所知,上吊自杀是一个非常漫长、非常痛苦的过程。在这段时间里,但凡有一点悔意,便可能奋力挣扎、发出声响,以此引来别饶注意。何况,像她那样的高手,要是后悔了,根本就不用别人帮助,自己便可脱开绳索。”
“所以她在自杀的时候,一定是打定主意了。可是,按照那个二的法,她又没有遇到什么变故。就算有什么想不开的,也不大可能突然就寻短见。”
刘佩琼完以后,等了片刻,发现任舟没有着急答话,而是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刘佩琼的脸红了一下。
“没什么。”任舟又笑了一下,“不过是发现近朱者赤这句话实在太有道理了。”
“啊?”
“跟我相处的时间久了,你好像也聪明了一点。”
这句话虽然有褒奖之意,但自夸的意思显然更多。
所以刘佩琼嗤笑了一声,想要表达她的不屑。
可是她的脸却好像更红了。
她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赶忙岔开话题:“那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自己去看一看。”任舟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就在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