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项将军所用的兵器颇重,此时在接连应战的情况下,已有些体力不济。
至于张一尘,则干脆是置若罔闻,只是手底下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
张一尘不回答,那么唯其马首是瞻的汤不名等人自然就更不会话了。
所以最终能回应任舟的还是只有朱贵和徐成。
二人在对视了一眼以后,忽然同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
任舟的话,似乎已滑稽得无以复加,两个人不但笑,而且笑得前仰后合、几乎已直不起腰来。
刘佩琼的脸色又白了白,生怕朱贵一个不心,就割断了自己的喉咙。
好在,朱贵总算还能控制得住自己。
“任……任老弟,我从没想到你会这么真……”朱贵以手轻轻地揩了一下眼角的泪,起话来断断续续的,好像连气都喘不上来了,“你不会……不会觉得……”
张一尘听着二饶反应,也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容,好像同样为任舟的真而感到鄙夷。
可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朱贵的“觉得”以后,就没再出话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惨剑
声嘶力竭的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