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脸。海棠十分不解，从前的小姐从来不会在意自己身上的任何部位和脸，即使脸上顶着一坨鸟粪也能从容逛街吃喝，丝毫不受影响，ps:小姐那时的神智确实有待考量。

绿萝向来说话比较中听，见楚人萌如此反应，安慰道，“小姐，你是不是不喜欢今天的发型啊，没关系，奴婢再给你换个就是。”

顾小武瞥见镜子里一张没有生气肥肥的大脸，脂肪挤得五官都没地方呆，五官闹起脾气，干脆画地为牢，各自占山为王，在脸上肆意安家，泾渭分明，丑的飞起，如此奇葩的长相，顾小武不认为换个发型就能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