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哪有气?”
呼啦呼啦的吸溜着羊汤,几年下来兆盛明显是胖了,脸都圆润了不少。
“当然有气,他们不仅害得我家损失了一年的收成,还……还打伤了我小儿的腿,大夫说不一定医得好,说不准瘸腿会陪他一辈子。”
苦主浑身微微颤抖着,稀稀拉拉的小山羊胡也跟着一起颤抖着,就好像黏在他干瘦的脸上似的。
“嗯……”使劲咽下口中的食物,兆盛回味的咂了咂嘴,为难说道,“这,不好办啊,你在羞辱我。”
“羞辱?”苦主诧异,不明所以。
“梅子,你说……”
一如既往的转向了梅子,而梅子头也不抬的就选择了抢答。
“嗯,是羞辱。”
“你看看,我们家梅子不用问都知道是羞辱了,对吧。”
被兆盛那善意的目光所盯着,苦主不知在想什么,一咬牙,从袖中掏出了个荷包,啪的一下拍在桌上。
“嚯,什么啊这是,吓死额嘞。”
“一百两,一百两我要买个说法,或者他们的命!”
死死的压着声音,可是山羊胡的愤怒怎么着都能让旁人体会到。
但兆盛,却也结结实实的冷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