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流着连成了线,可是这高丽女却是不敢抱怨一声,只强忍着抽泣,扭动着自己瘦弱的身姿。
“兆兄弟,你可喜欢高丽这些纤细的腰;亦或者,喜欢像贵妃那样的丰腴?”
“我?”连忙咽下口中的食物,兆盛一脸纠结的回答道,“可能是商道跑惯,西域那些胡女有点肩膀比男人还宽,有点不喜欢,还是这种瘦瘦小小的比较惹人怜惜。”
“那就好,这些,都赠与兆兄。”
一开口便是阔绰,高丽舞女可不便宜,但李乐何却依旧眼都不眨。
手拽着羊腿,兆盛看呆了眼,瞧了瞧李大公子又瞧了瞧那些高丽女们,狠狠的咽了口唾沫。
“李公子,这个…礼太重了,我……”
‘啪’话还没说完,这刚上的海蟹就被李乐何用酒杯狠狠的砸碎,愣是打断了兆盛的话。
蟹黄溅了一脸,弥漫出海鲜特有的香味。
李乐何重新坐下,拿起锦帕擦拭了脸。
“岁前,阿爷走了,就在圣人为贵妇谱曲的前一天;我小叔父年岁不大但身体不好,有一个儿子,刚刚从外面接回来。
啊,兆兄,你说,这么巧,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他快走的时候来,是何意呢?”
兆盛不敢答,但李乐何却是敢说。
“帮我,长安商帮是阿爷留给他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