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弑师的大头锅啊。可不关她事,明明是某师他不进来睡,她可没有赶他。
一丝寒风透过竹墙的缝儿,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娇躯。某徒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
她的身上还是穿着白日里的那套劲装,白日行动简洁,可露肩展腿的衣服睡觉是真冷。被子早就被她踹到了床下,那个玩意儿味道是重中之重,要是在客栈里,那是定要锤上小二一顿,再换上一张。
不知何时,那缝儿或是被风压的更大了,寒风争先恐后的挤进来,给予她更大的关爱。
一刻钟后,某徒紧紧地裹着被子,顺便把头也蒙住。整只都蒙住。蒙的再紧,寒风总是能溜进来的。憋不死的。
一片梅花顺着寒风溜进了她的被窝缝儿。
这该死的味道居然如此之重。好清的梅花香味儿。
满脸通红,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