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的东西,更是跟猫挠似的死痒死痒的。
项北一刻不说明白,观众就一刻不安心。
可项北现在真的没时间说啊,倒不是因为怕费耶雅特和厄文听见,关键这可是深情“表白”的时候,要是来个囔囔自语,那他就成精神病了。
所以,项北只能闭口不言,并深情款款的看着费耶雅特。
费耶雅特捂嘴娇笑,尽管她知道这是项北在胡掐乱诌,但也稍稍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正所谓话虽扯,但情却真,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当然,费耶雅特和项北是一点情都没有,两人这么演都不过是有各自的需求罢了。
“哦?那可以给我尝一口吗?”
突然,费耶雅特来了一句,当即就惊的项北差点把手上的立白洗洁精扔了出去。
这么上道吗?我还没想好怎么骗你喝,你就先提了出来?
一时间项北是龙颜大悦、喜笑颜开,就差用嘴喂给费耶雅特了。
“来,我喂给你喝。”项北说道。
费耶雅特的余光和厄文在不经意间碰了一下,顿时,费耶雅特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迈步朝项北走去,身上盔甲的连接处发出叮叮声响,费耶雅特就像一个即将步入战场的将军,又像一个与情郎相会的姑娘,两种风情在她脸上相互交错,一点也不感觉到唐突,反倒让人生出本该如此的想法。
很快,两人就面对面站到了一起。
这时项北才觉的费耶雅特如此的高,竟然比他只低了那么一两公分。
“还是我来喂你吧,嘴对嘴的那种哦!”费耶雅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