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剩下的酒壶,里面有些春药和迷药,如若姑娘不信,可以检查。”
“一派胡言”颜悦哀还没有开口呢,钱端就大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给悦哀下药?”
“并没有怀疑。”黑衣人依然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而是确定,你给这位姑娘下了药。”
“真是荒唐!”说着,钱端就要上前,拿过酒壶。
而黑衣人,却更为眼疾手快,率先将酒壶拿了过来,握在手里,“钱公子,先不要忙着毁灭证据嘛。为何不让这位姑娘先检查一下呢?”
“这……”钱端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看了颜悦哀一眼,却见颜悦哀满脸通红,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钱端看向了黑衣人,说道:“这又怎么样?我是真的爱她,想要对她好,才出此下策的!否则,他只能跟着白驹那个浪子,过着居无定所、担惊受怕的生活!”
黑衣人无视了他,直接看向了颜悦哀,问道:“姑娘,我只是受人所托罢了。只是不知,你是什么想法呢?”
颜悦哀咬着嘴唇,没有开口。
“这还用说嘛!”钱端说道,“今天白天,悦哀的态度就已然表明了,她要嫁给我,而不是要你来的那位白驹。”
“白驹?”黑衣人愣了一下,随机,面罩之下的嘴唇扬起了一个弧度,“哈哈,你想多了,并不是白驹让我来的。至于那雇佣我的人是何许人嘛,就不用你来操心了。”
“哼,恕不远送!”钱端一挥袖子,转身说道。
“谁说我要走了?”黑衣人挑眉。
钱端转过身,再次看向黑衣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还有什么事吗?要知道,这里可是我的宅邸,你私闯民宅,我不追究你,便已经是仁慈了!”
“私闯民宅这种勾当,我倒是常做。至于我来这儿的另一件事嘛……”黑衣人的语气听上去十分轻松,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内一般,“是为了剑榜排名第一的天下第一名剑,凌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