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以天狼王将的眼线,应该就知道我回来了另外,天狮王将的义女颜悦哀现在跟我在一块儿,颜狂大人知道也不奇怪。但是天狮王将在朝中的势力并没有那么雄厚,故而我更偏向于钱端是天狼王将的人。”
“原来如此。”叶落蔷叹息,“嗳,像你和江时哥哥这样的人,每天勾心斗角的,累不累啊?”
“咳咳,习惯了。”白驹干咳了两声,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没办法,毕竟要想办法为陆大哥报仇嘛。”
“嗯,重情义!我会帮你的,在宫里我要是听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会第一时间想办法给你。”叶落蔷笑道。
“先谢过了。”
“你是落秋哥哥的兄弟,落秋哥哥又是我的堂兄,我帮你也是应该的嘛。”叶落蔷笑道,“不过,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名声,真的好吗?”
“还好吧。”白驹耸了耸肩,“我现在可没空担心我的名声如何,我担心的是,天狼王将下一步想要干什么。现在唐泽恩已经被废,郑毅,到底想要从唐泽恩那里知道些什么……”
与此同时,洛印城的某个大宅子里,一个黑影翻身,从围墙那边翻了过来,径直走入了书房之中。此时,书房之中还亮着灯,一位面带沧桑之人,正借着灯,翻阅手中的卷轴。
而若是看见了这座宅子大门上的牌匾,便能够清楚此人究竟是谁了天狼王将府。
“咚咚咚。”敲门声想起,紧接着,一个声音传来:“王将大人,是我,钱端。”
“进。”郑毅开口说道,虽然只有一个字,十分简洁,但是中气十足,听上去十分浑厚。
“是。”钱端悄悄打开门,走入书房,然后再将门关上,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点儿噪音,动作十分干脆。钱端走到郑毅面前,俯首,毕恭毕敬地说道:“王将大人,今日,时方大人赎走了那醉梦阁的花魁笙月,不知去向。为了避免时方大人发现,我也不好跟着。”
“为情所困,妇人之举。”郑毅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挥手,示意钱端继续说下去。
钱端继续说道:“另外,今日白隙然出现在了醉梦阁中,当着众人的面,得罪了礼部尚书之子李乐怀。故而,属下觉得,可以将那件事嫁祸给白隙然,看看他这一次会作何行动。”
“你定。”话语依然简洁,郑毅伸手,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
“还有一件事……”说到这里,钱端犹豫了。
郑毅抬头,看向钱端,道:“说。”
“哦,就是今天晚上,那白隙然看上了醉梦阁的一位琴师,但那琴师要求白隙然当场作诗。在众人的起哄之下,属下也被迫上台,与那白隙然斗诗。可是,也不知道白隙然是否有意,他的诗,竟然输给了我。这件事并非是什么要紧之事,所以属下才不知道,该不该汇报。”
听到这里,郑毅放下了书,抬头,看向了钱端。
见郑毅因此事认真了,钱端连忙拱手鞠躬道:“对不起,王将大人,这等无聊之事,实在不应该向您汇报。”
郑毅的性子,钱端是知道的,他最烦别人跟他说废话。郑毅觉得,有听废话、说废话的时间,还不如多读几本书,来完善一下自我。郑毅不喜欢那些无聊之事,相比之下,他更喜欢于学术之海中徜徉,故而有一些才学的时方,才会在“暗影群狼”之中与郑毅最为亲近,也正因如此,郑毅才会对钱端产生兴趣。
钱端觉得,自己斗诗赢了白隙然这种事,应该算是无聊之事,不必向郑毅汇报了吧。不曾想,紧接着,钱端就听到郑毅这么说:“你总算说了件有点意义的事。”
“啊?”钱端疑惑。自己和白隙然斗诗,怎么就成了有意义的事情了呢?
“当时,惊讶吗?”郑毅问道。
“回王将大人的话,当时,属下确实挺惊讶的。照理说,白隙然被称为才绝,才华应该远胜于属下才对。之前,属下也读过白隙然那首题西林壁,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此句写得也是一绝。今日,不知何故,白隙然竟然输给在下……”
“当时惊讶吗?”郑毅打断了钱端的话,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末了又补充道,“是否露出破绽。”
“破绽?”听到这话,钱端愣了一下,随机想到自己在赢了之后,下意识所说出的话。对啊,别人都不知道白驹就是白隙然呢,自己这……“王将大人,您的意思是?”
“他应该已经知道你是我的人了。”郑毅淡淡地说道。
钱端连忙对郑毅跪下,低下头,说道:“王将大人息怒,是属下办事不利……”
“行了。”王将挥了挥手,示意他站起来,“不怪你,他太聪明了。”
钱端拱了拱手,问道:“王将大人,那属下现在应该怎么做?”
“你定。”郑毅拿起书,继续翻阅着。
钱端知道,郑毅这句“你定”,是双关。一方面,告诉他,接下来的